大地在剧烈的摇动,仿佛经历着一场七级以上的地震。
“怎么回事?”列夫勉力的稳住自己的身子,睁大了眼睛望向星宫的入口,然而原本可以供卡车进入的入口却已经消失无踪。
星宫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封闭了所有的进出口。
普希金和安德烈相互对视一眼,均是立刻殖装了圣装。
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已经在相互之间拟定好了应对措辞。
普希金总司令周围的气流螺旋状的吹起,然后形成了一个瘦身型龙卷风,虽然区域甚小,但威力却是足以将他的身子卷上高空。
安德烈总统则是撕开空间,企图钻进星宫之中,看看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列夫则是在晃动之中仓促的运起笔仙,试图查看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
然而笔仙的测算却是显示出前所未有的杂乱,在这之前,列夫的笔仙总是能够很好的帮助下进行计划的制定或是实施,然而这一次列夫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手和解读。
粒子从A到B的路线理论上有着无限的可能,然而概率最大的路线总是只有一条,因为绝大部分的路线都因为相互干涉而消失了,或者只有极低概率才会出现。
而此刻笔仙所显示出来的状态则是处于一个极度混乱的状态。A到B的路线在所有的理论路线上都呈现着100%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单个粒子的路线选择在这个状态下变成了所有路线上都有一个粒子在前进,那将会出现无数个粒子,然而理论上本应该只有一个粒子才对。这只能是一场没有丝毫现实意义的悖论。
或者另外一个可能,他们此刻正处在所有平行宇宙一个集合点上,下一刻将会决定着他们的宇宙走向何方。
列夫感到困惑不已,因为这代表着他对目前的事件无能为力,因为他的任何选择都是对的,同时也都是错的。他发现自己现在唯一能够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那就是不要做出任何选择,制定任何计划。
安德烈撕开一片又一片的空间,星宫的内部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也进不去,星宫仿佛给自己周遭的空间套上了一个无限增殖的防御圈,每当安德烈总统粉碎掉一块空间,另一块完好的空间就会瞬间填充进来。无论他如何催动维力,结果换来的只是一场无用功,他始终无法看到星宫的内部,尤其是女儿月唯的连接仓究竟是否安全依旧。
而很快,星宫似乎连安德烈近身的机会都不想给,很快一股无形却固若金汤的力场将安德烈总统给弹了出来。然后他就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列夫威登。
此刻,普希金身处在两千米的高空之中,俯视着下方,他额头上的冷汗如同雨水一般流了下来。
沉寂了无数年的星宫活了过来,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你做了什么?!!”月唯的娇躯颤抖着,几分钟之间,剩下的海选选手足有一大半崩解成了最基本的程序,消散无踪。
因为饥饿?
不,月唯绝不相信这个解释,这绝不是因为饥饿所致,饥饿所引发的死亡绝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大规模的发生,唯一的解释那就是惠廷顿故意所为。
“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正如我一直始终贯彻的理想和坚持的事业。”惠廷顿的信息机械的表达着:“上演最后的舞台剧所需要的条件终于凑集在了一起。相比之下,这区区的死亡不过只是开场白而已。”
“你究竟做了什么?”月唯娇叱着,惠廷顿那些犹如哑谜一般的信息她完全听不进去,她只是得到对方最直接的回答。
可问题是惠廷顿为什么要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