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方不以为然,他不屑的一笑,胳膊撑在门边,衬衣散漫的系着两颗扣子,动作之间露出结实的胸膛。
“不服?那你怎么不进去直接和她说?”
愤怒、嫉妒、不甘、心酸糅杂在一起顿时涌上莱伯利的心头,他猛地起身一把揪住宗方的衣领,却被鲁卡低声制止。
“不要动手。”
鲁卡捂住闹闹的眼,将他抱起来,然后对宗方说:“不管你以前和现在怎么想的,今后如果不想她夹在中间难做,我劝你尊重规则。”说完抱着睁着懵懂大眼的闹闹回去了。
莱伯利缓缓松开他的衣领,视线如刀。宗方丝毫不惧与他对视,但最终还是退让了一步。
他走之前对莱伯利说:“把你自己洗干净,她不喜欢一身酒味。”
乔穗穗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不在了,她摸了摸已经冰凉的床单,翻了个身看向房内没有宗方的身影,抱着枕头发呆,显然还没醒透。
脚步声传来,她从一堆枕头里探出脑袋,看见来人是重新梳洗过后的莱伯利。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已经没有昨夜的狼狈,只是眼下的青黑暴露了他的状态。
“醒了?”他的声音轻柔,走到床边递给她一杯温水,“蜂蜜水,不是特别甜。”
乔穗穗接过,坐起来小口喝着,边喝边打量他。“你要和我说什么?”
莱伯利蹲跪在她面前,眼睛里布满血丝,他微微低着头,说:“我错了。”
乔穗穗把喝光的空杯子塞到他手里,问:“错哪了?”
莱伯利默了一瞬,道:“不该胁迫你。”
“还有呢?”
他有些疑惑的抬头,想问还有什么,但犹豫着想了想,试探着问:“不该把BLACK的那四个人杀了?”
乔穗穗皱眉,这事她不知道。她干咳了一下,继续问:“还有呢?”
莱伯利有些存不住气了,手不安分的抚上她的小腿,问:“还有什么?你教我,好不好?”
乔穗穗说:“你最不该做的是两头骗,鲁卡根本不知道你要和我举行仪式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