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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啊?」克莱狂怒了,「你欺我meimei到如此地步,又几乎把我家的银行拉倒,我今天仍让你踏进我家,你够胆说我心胸狭窄?」「嗯,这些也正是我今天要跟你说明的事。」洛森一如平日的认真又沉实,看了看瑰若,温柔一笑,再回看克莱,两脚却猛的一屈便跪了下来。一屋子的人也被他此举吓得一呆。「克莱,我对自己所犯的错感到极到惭愧,我实在对不起你。当我不在瑰若身边的时候,都是你在照顾她、安慰她,我实在非常的感激你。但我实在不知要如何向你谢罪,如果你真的想继续打的,你可以动手,只要不打脸就是了。」洛森两手按地,头便叩了下去,再也没有抬起来。克莱看著这个总是装作一脸认真又正直的人,心里的怒气一点没消,还真想给他狠踢几脚,可是,腿仍未动,瑰若那充满爱怜的声音已阻止来了。「哥,求你原谅他啊!」瑰若凄楚的音容,叫克莱气得要吐血了。「瑰若,我真败给你!我没兴趣跟这样的人动手。」克莱没好气的开溜,却说,「用餐了,大罪人,不要阻我时间。」洛森高兴极了,即说,「多谢你,哥。」克莱听了那一声称呼,一身的毛管也在动呢。57.2家长日「很好,很好。此後就要好好待我家瑰若与小森了。」瑰若的父亲坐在主家的位置,整个晚上都在微笑,在他心目中,只要是瑰若喜欢的,他什麽也会支持,即使洛森就是那几乎让连家企业倒台的幕後黑手也没所谓。「老爸,你睁大眼看清楚才说好啊!这个人把你女儿甩下两年,累你女儿又穷又没人照顾,你真放心让他拿走你女儿?」克莱坐在洛森跟瑰若的对面,一面托著腮,一面睥向洛森,又说,「瑰若,他又拿著什麽来威胁你吧?」「克莱,」瑰若回以怪责的眼神,「不要胡说了,好不好?」「哥,」洛森陪笑的说,「你听我说……」「你敢再叫我哥,我立即扔你出去!」「我很喜欢这称呼啊,我们自少都是兄弟,不是吗?」「我没有一心要我死的兄弟,省下你的兄弟情吧。」「你要怎样才可以原谅我?人总有错啊。」「有些错是没得补救的。」「你家的企业完好无缺啊,而且我已经把许多投资专案转给你银行了。」「你有钱补偿,很了不起?我现在没钱吗?」只见二人愈说愈重火药味,瑰若不得不插话了。「噢,克莱,刚才小森在不断喊你的名字啊,你听到没?」瑰若刻意地微笑,盼望兄长愿意就此了事,不要再针对洛森了。「嘿,我当然听见了,小森最爱跟我玩的了。」克莱示威似的,「我是第一个抱小森的男人。那时,是我送瑰若进医院的,那个护士还问我是不是洛森先生,嘿,真笑话。我就问他──我的样子似混蛋吗?於是她就知道那个爸爸跟本不在。」「那护士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难道我儿子的脸上刻了我的名?」洛森真的为了自己不是第一个抱儿子的男人而脸黑,所以更在意', '')('分卷阅读94 (第2/2页)
自己的重要性。「嘿,这个你问小mama吧。」克莱瞪著meimei,不屑地笑说,「说吧,我的乖meimei。」瑰若狠狠地瞪著克莱,两兄妹在用同样深睿的眼睛互相的瞪著。「也是,为什麽那护士知道爸爸的名字?」连夫人刻意的问,好让兄妹停止眼神的敌视。「呃?那……」瑰若的脸即时的红了,却说不出来。「哥代你说吧。」克莱扮了个鬼脸,之後却怒目的盯住洛森说,「那是因为这可怜的被男人抛下的小mama在痛不可当的时候,仍不住叫著那个坏男人的名字!」「是这样?」洛森立即挽住瑰若的手,轻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下次你生女儿时,我一定一直伴著你。」「你……不要胡说啊!」瑰若羞得几乎要把脸躲到餐桌下了。「好,好啊,再生个跟夏兰一样漂亮的女儿吧。」瑰若猜不到父亲竟然开心得连声说好,克莱却觉得父亲是真的老了。「不如今晚就留下来吧,让小森跟我一起,好吗?」连夫人整个晚上也把小东西捧在手,彷佛生怕再也看不见小孙子似的,「就这麽决定罗,我现在就给小森洗白白去。」连夫人下的命令一点没有权威感,却叫人没法回绝。瑰若连一个不字也没机会说连夫人已抱著小森欢天喜地的溜了,克莱托著腮低叹,他是最了解老妈此技俩的人。「也好,我也想看看瑰若的恐男症是否真的消失了。」克莱瞪著meimei说,眼神里似在骂──「蠢材,你竟仍要跟他?我才不会批准!」就是这样,瑰若被关进房里,一间早就为她预备的房间。那落地玻璃的窗子外是宽敞的阳台,美丽的星空就贴在玻璃上,美轮美奂的房间内有摆满古典音乐收藏的柜子,一组音响座,一座钢琴,地上是又厚又软的地毯,毯上有几个软枕,还有一张大大的公主床。床之上却躺著一个男人──洛森。「我……今晚就睡在地毯上好了。」瑰若刻意地避开洛森的眼睛,才入房便一直在看柜子里的唱片,两手事实上是紧张得不住的抖。洛森却装作没听见的,只走到钢琴之前,说「很久没听你的钢声了,可以演奏一曲吗?」「嗯。」她也乐得有事可干。才坐在下,指尖按在键上,不知怎的,她就自然地弹出母亲生前最爱的<卡浓>。琴声把窗子的帘扬起,音符像温柔的夜安抚著每一只听见的耳朵。心里最受安慰的自然是连威廉。「她不单样子像夏兰,就是连琴声与心怀也如出一彻的,能够找回这女儿,又有小森这可爱孙儿,那是上帝给你一点点的补偿。」连夫人抱著已安睡在怀的孙子,低声的跟老伴说。「我没什麽损失,一直都是我让你们受苦了。」威廉叹息的说,「能够遇上真正的爱情,有真正爱我的女人,有儿有女有孙子,如此的人生,还可以投诉什麽?」「你不怪我把夏兰迫走。夏兰和瑰若也从不怨恨我,」连夫人眼眶湿湿的,「这叫我更难过,更後悔。」「我的好太太,那不是你的错,都是我。」威廉看著窗外的下弦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