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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吗?这下她真是怎么洗也洗不清了。***定安城城西,湖心,绛桃阁。如今虽是深秋,这里头却是春意盎然。“楚恒远,你……你放手!”初云娇媚的小脸满是通红,又羞又气的模样真教人想好好欺负。楚大公子哪里肯听她的话,一想起那日这丫头竟当着自己的面与那群男子厮混,便是一肚子火。大半年不见,胆子果真见长了。楚大公子眯起双眸,狭长的眸子瞧着眼前的娇媚女子,手上的动作却尚未停止。初云简直想狠狠咬死这厮,事实上她的确这么做了,双臂一揽上他的脖子便狠狠的咬上上去。混蛋!肩头传来的疼痛让楚恒远皱起了眉头,这张让无数帝都春闺少女痴迷不已的俊脸,如今却是如水一般的温柔。他静静搂着怀中女子的娇躯,任她发泄。疼痛之感传遍全身,可是却让他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酣畅淋漓。真好,她还在。他感受的真真切切,他就是喜欢她这股蛮劲。“若是成了亲,你定是一个悍妇。”楚公子面容淡淡道。肩头的口一松,初云伸手狠狠拧了一下他的胳膊,容色无双的楚公子再一次眉头紧皱,但是双眸却含着慢慢的笑意。看上去果真是受虐成瘾。若是被他那迂腐的丞相爹爹瞧见了,定是骂他窝囊。怎么看都是妻奴的命啊。可是他甘之如饴,乐在其中。楚公子眉眼染笑,笑意撩人。“谁要嫁人!”初云咬牙切齿,不要以为在这湖心给她造了一个小竹屋她就感动的原谅他了,以前的事情,她哪里会这么快放下。楚公子敛起笑意,而后将手指指着她的心口处,低声温言道:“你这里有我,初云,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你终究还念着我。”是啊,他总是这么聪明,知道自己的弱点。初云稍稍敛眉,不再言语,心中却是暗暗苦涩。楚恒远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清晰道:“……对不起。”早在半年之前,这句话,他就应该对她说的。初云听言,先是一愣,然后才抬头狠狠咬了他的唇。楚恒远有些猝不及防,险些被她推倒,待身子稳了稳,才忍不住开始回应她。湿软的舌尖相抵,温柔的纠缠着,火热的气息,暧昧的喘息声,榻上的二人吻的难舍难分。“唔……”明明是她主导的,最后却被这厮沉沉的压在身下,初云狂躁了。楚恒远虽说看上去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骨子里倒是是一头凶残的恶狼,哪里肯让着她,只好使劲的吻着她,让她说不出话才好。那事虽说是意外,但是的确是他的错,如今初云好不容易解开了心结,但是心里头到底还是有所介怀的。如今他要做的,只是一鼓作气。他楚恒远要娶的女人,自然是一辈子要宠着爱着,但是这个前提是——这女人要愿意嫁。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丰盈,听得身下的女子嘤咛一声,楚大公子的黑眸变得愈发的幽沉。初云的神色恢复了清明,娇软的身子不再挣扎,低低道:“不要。”
r>楚恒远一愣,试探着吻着她的脸,声音柔和,“……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事已至此,他没有理由再推卸任何的事情,但是他放不下她,这是真的。他自然是了解初云的,像她这般的傲气,哪里容得了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子行鱼水之欢,虽然……那日他是喝醉了。可是错了就是错了,他也认了。原想着若是初云不愿,那他就放手,让她寻找更好的。但是如今她回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他不想错过。初云静静抱着他的腰际,感受到他的体温,嘴角的笑意撩人,羽睫微颤道:“阿远,我的确心里有你,但是……我们不可能了。”她自然是知道,以她郡主的身份,与他是良配,饶是那楚相不喜欢自己,若是赐了婚,也定然是欣然接受。可是他是一个孝子,就算她嫁了他,那日子如何,是可想而知的。“我们就这样吧,好不好?”她放不下他,可是也没有勇气嫁给他,那丞相府中,早已有另一个女人。她初云从来都不屑于别的女子同享一个夫君。饶是她这般爱这个男子,但是也做不到。楚恒远轻笑了几声,然后狠狠咬着她的唇,喘着粗气,双眸赤红道:“是我高估了自己,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似是料到他的反应,初云换上他的脖子回吻着他,两人纠缠了许久,直到气喘吁吁,她才字字清晰道:“……我要回宫了,保重。”“……不送。”***和楚恒远在一起的十日,就像是一场梦,如今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初云一身鹅黄色的华丽襦裙,梳着平素最喜欢的简单发髻,绸缎般的青丝长及臀部,随风摆动。此刻国师大人正心情愉悦的浇好了花,看着身侧的女子,不急不缓道:“今日郡主回宫,陛下定然是欣喜不已。”初云是整理好情绪再回来的,精致的小脸虽然扑着脂粉,但是双眸的微红还是分外的明显,她勾了勾唇,声如碎玉,“国师可知,本郡主最羡慕的便是陛下。”国师大人的手一顿,没有说话。初云的笑意更深,但是眼角却有些湿润,“我不是羡慕她的地位,皇位虽然尊贵,但是在我眼中,却只是一个负担,我羡慕的,是她的身边,有一个为她一心一意的人。”“国师,你会来大昭皇宫,从始至终,为的就是锦儿,对不对?”初云微微眯着眼睛。这个男子太神秘,起初她也想过这厮会对大昭国不利,可是如今,他却成了大昭国最不能缺的人。国师大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看得正艳的芍药,那粉嫩的花瓣恰似少女的面容,娇妍美丽,充满着生气。初云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我早该想到了,所有人都看得到,你对锦儿这般的好,见不得她受半分的委屈……我早该想到了。”如今问他是不是真心,已经没有必要了。她知道这国师除了对锦画之外的人不喜多言,便也没有再问下去,临行之际稍稍驻足,垂眸道,“还是跟她说吧,你不说……她不知道。”国师大人抬眼看着那抹曼妙的身姿渐行渐远,握着花洒的手指慢慢收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