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跟阮芹聊了很多,到了凌晨三点才抵不住困意睡下。
第二天醒来时,我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我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微微泛红的眼睛,掀被下床。
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上面放着一个便签,是阮芹留下的。
阮桢姐,我先走了,给你做了早饭,放在保温箱里,你记得吃哦!
阮芹有心了!
洗漱完,我给周姨打电话,告诉她今天不过去吃早餐,周姨没有多问,我收线,吃完早餐去上班。
车刚驶出院子,温叙言出现在视线中。
他见到我后,停在原地。
我落下车窗,“司机没来接你?”
“他没有处理完事情。”
“你的车呢?”
“送去4s店保养了,司机有事没有提出来。”
司机跟了温叙言多年,一向做事稳妥,他应该是有急事,才没有帮温叙言把事情安排妥当。
“我载你。”
“谢谢。”
温叙言坐上副驾,等距离公司有两个路口时,我准备将他放在路边。
温叙言见我打转向灯,打算靠边停车,他开口说,“直接去公司。”
“温叙言,你跟我搭乘同一辆车去公司会招来一些风言风语。”
一直有传言说我是因为靠身体,才成为温叙言的助理,我不想让这个绯闻越传越凶。
温叙言:“什么风言风语?”
“他们说我和你有不正当关系!因为我,让你的名誉受损,委屈你了。”
“他们说得不对。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在一起,也是正常恋爱,不是不正当关系。且这事对我影响不大,我没什么可委屈的。”
温叙言说的一本正经,他平时也会用这种态度纠正我工作上的失误,我随口说,“总有一天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我跟你只是朋友和上下级的关系!”
温叙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万一没有这一天呢?”
“……”温叙言是不相信我的工作能力?
“你是我的助理,你早上接我上班合情合理。”
温叙言都这么说了,我只能载着他进了绿地大厦的地库。
地库跟大厦门前相比,人要少一些。
我跟温叙言下车后,径直走向电梯。
他表情冷峻,身子笔挺,就算是周围人的视线纷纷投向我和他,依旧面不改色,将身上那股清者自清的淡然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被他感染,心里的那点儿慌乱消失不见,跟着他一起进入电梯。
温叙言今天的心情不美丽,一言不发的回到办公室,他一天的行程安排得十分紧凑。
我从早上到公司开始,除了吃饭时间,屁股都没挨过椅子。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锤了锤酸疼的肩头,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收拾东西时,脚后跟传来一阵疼痛。
我在椅子上坐下,脱鞋时才发现脚后跟磨破了皮,后跟和鞋子粘在一起,在分开鞋子和脚时,我疼的轻“嘶”了声。
脚后跟破皮红肿,我全神贯注忙工作时,精神高度集中,只感受到脚后跟有些疼痛而已,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刚入职场时,许微棠告诉我许多职场小妙招,再合脚的高跟鞋走路多了也会磨脚,她让我在脚后跟上贴上创可贴,以防万一。
今早起得晚,我忘记贴了,这是血的教训啊!
车上备着一双用来开车的平底鞋,我把脚塞回鞋中,站起身。
我稍稍一动,疼痛迫使我一屁股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