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桢,你为什么这么冥顽不灵!姜明初已经悔悟了,否则他也不会签订器官捐赠协议!你知道他的决定能帮助多少人吗?”
“他帮助多少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记得他害的我家破人亡,差点丢了性命!我不允许他跟我的父母葬在同一个地方!”
“阮桢,你不能那么霸道!”
“那是因为你触碰到我的底线!”
“人要学会放下,你这样……”
“等你跟我有同样的遭遇,你再来跟我谈放下!”
我无法忍受钱律师圣母的嘴脸,气冲冲的离开后,拨通许薇棠的电话,告诉她,钱律师要把姜明初跟我父母安葬同一个墓园。
“她给姜明初那个狗币买墓地,照顾他的母亲,她给那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以前跟姜明初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像钱律师这样不可理喻?”
想到当时父亲劝说我时的场景,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家宝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个小可爱!”许微棠宽慰我说,“那个时候姜明初伪装的好,连我都骗过去了,何况是你!咱们不纠结以前的事!他墓地的事,我来解决!”
“我不想让他葬在江州。”
“我也正有此意!”
许微棠在江州有一定的人脉,很快钱律师主动联系我,让我高抬贵手,她可以退一步,给姜明初换一个墓园。
我没有理会她,直接挂断电话。
许老师打听到钱律师在姜明初的老家给他买了块地,张翠芳不想草草埋葬的姜明初,钱律师按照他家乡的风俗给他了葬礼。
许老师专门找人在葬礼上拉了“杀人偿命”,“杀人凶手”的横幅。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山区消息闭塞,张翠芳告诉村里人姜明初是因病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大家对她十分同情,得知真相后,村民对她和姜明初唾弃不已,纷纷离开葬礼。
本就没有多少人参加的葬礼,更加冷清。
钱律师打电话质问我,电话中张翠芳的咆哮和暴跳如雷的咒骂,让我心中多了丝畅快。
张翠芳也是加害者,她从未跟我说过一句“对不起”,不管我对她和姜明初做什么,都是他们该受的!
算算时间,姜明初的葬礼已经过去三天,钱律师成了这副模样,是无法接受他的离开?
姜明初能在被关押期间,让一个女人对他念念不忘,也算是能耐!
我嘴角滑过抹嘲讽。
“我……我的家被姜明初的家人给霸占了。”钱律师低着头,一脸懊悔,“他们赖在我家不肯走,我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活该啊!
她身为律师,对姜明初家人的行事作风有一定的了解,她招惹上他们,是自找麻烦!
我本来还以为钱律师找我,是因为许微棠破坏了姜明初的葬礼,我已经做好了,跟她针锋相对的准备。
听她说完,我多少有点幸灾乐祸。
如果许老师知道此事会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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