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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们二人,卢千山强迫大小姐和他一起尝试了许多地点,像澡盆里、幕天席地、还有主屋佛像面前等等。她一开始自然都是万般不肯,只是卢千山在这事上有无穷的耐心和想象力,最终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她同欢。那滋味自然不是寻常可比。除了床上那点事外,卢千山忽然发现和女人在一起也有很多别的事可做。他又买了许多话本,有时一整晚抱着她,让她念给他听,听不懂的地方就让她解释。她总是一脸严肃地讲解,那小表情可笑又可爱;他突然插一个春宫的问题,又害得她不肯跟他说话。他也突然迷上了装扮她,虽然她是个不能打扮的修行者,但他不知不觉给她买了好几件抹胸,在烛光掩映下穿在她身上,卢千山猜天宫仙子也不过如此了。卢千山愈来愈多地注意到她的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他常常一回头就恰好对上她的目光,然后就得到她一个灿然的笑颜。卢千山猜想大小姐恐怕都没有发现她经常盯着他看吧,不然早羞死了。他们之间渐渐有了一种游离在空中的默契,卢千山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大小姐虽然比他来往过的所有女人都更yin荡,他们在床上度过的时间占了一大半,但不知为何,他每晚看到她在灯下用那细长手指翻书的画面,胸口还是跳个不停。这是什么感觉?也许可以称之为迷恋了吧?卢千山觉得自己是真的迷上了大小姐,而她看起来也一样。如果她能离开这里,还俗,嫁给他当老婆就好了,他们可以一起生几个孩子,个个都像她一样美丽可爱;或者不能也没关系,他依旧可以像现在一样,每天都来这里和她相会,传宗接代的事情如果她不能做,外面再纳个妾生孩子也没问题。反正他已经做好准备,要和她过一辈子。一辈子,说起来是很漫长的事。卢千山以前从未对哪个女人有过这种想法。他是想过娶妻,因为人人都娶妻;而且妻子是个免费的娼妇,免费的洗衣做饭工具。如今遇见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喻大小姐,和他曾经的择妻观念大相径庭,可他也不知不觉开始幻想起未来。他有些羞于和大小姐讨论这些。他只敢想着当下,把她牢牢抓在掌中就好。入夏之后,开封城里热得要命。卢千山实在受不了屋里的闷热,便带了几根竹竿,在院子里把帐子支起来,把屋里的贵妃榻搬出来睡,每天清早再收起来,倒也凉爽方便。只是知了们叫个不停,着实讨人厌。她香汗淋漓地伏在他身上,被他cao弄得不断耸动。她的腿环着他的腰,脚背紧紧绷直,小腿拉出弓弦般的弧度,让人惊心是否下一刻就要断裂。屁股被他单手托着,yinxue吞吐着他火热的武器,嫣红的xuerou不时翻卷出来。她轻盈的身体不住被他托起又下落,两个的奶子在空中跳跃,馋得他不断用嘴追逐,两个rutou都被咬得血迹斑斑。她虚弱地呻吟:“我受不了了,好痛,求你放过我……”“痛还吸得这么用力?我腿上都是你屄里面流出来的水!”他把她托起后却放开手,她重重落下,那根烙铁般的rou棒直直地捅入了密道的最深处。她整个人都向后仰去,细长的脖颈像天鹅一般扬起。“啊……不要,不要……明明是你太大了,好粗,好硬,把我cao坏了……我的sao屄被你cao穿了,啊……”“sao婊子,明明是你的sao屄把我榨干了!”“嗯……好舒服……cao死我,cao死我!”第十三章(本章18)初夏的下午,院子里的小池塘被荷叶挤得满满当当,花苞一个接一个地冒出头。', '')('分卷阅读16 (第2/2页)
br>她躺在清凉的水榭里,才念了两首诗就昏昏欲睡。丫头们全都躲懒去了,没一个人在跟前伺候。蝉鬼儿叫得人直犯困,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眯起眼睛,模糊看到了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他已有了些俊俏的影子,面白如玉,身着皂衣,英气勃发。母亲跟她说过好几次,这位远房表哥是侯门公子,既富且贵。可她不管那些,她只是觉得他好看,心里喜欢。他笑着走进水榭,把食指竖在嘴上,她便红了脸,噤了声。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好像被水洗过一遍,怎么也听不清。“……meimei,我们来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好不好?”“嘘,不要出声,小心把丫头们唤来了。”“乖,乖,只是有一点点痛,很快就舒服了,啊……”“别哭呀,还痛吗?应该很舒服呀,你看你这么热情……”“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meimei,上次的游戏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你吸得好紧……我喜欢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今夜子时,到我房中来。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啊!!你们在干什么?!”“母亲,母亲,都是她,半夜不着一缕到我房中来,儿子,儿子年轻,实在是情难自禁……”“你这个荡妇,丢尽了喻家的脸!”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她忽然惊醒了。盛夏的夜晚,她睡在贵妃榻上,头顶简易的竹架上搭着蚊帐,四角被砖头压得严严实实,里面还燃着蚊香。一阵夜风把头顶的槐树叶子吹得沙沙作响,她的身上一片凉爽。她迷迷瞪瞪地坐起身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她坐起来伸手去摸身旁的半边塌,凉凉的。肩上的薄被随着动作滑下来,她的胸部突然暴露在凉风中,rutou不禁立了起来。她慌张地拉起薄被,把自己裹好。“怎么醒了?”卢千山抬着一盆水过来,掀开蚊帐,迅速钻进来,把水放在地上,回头整理蚊帐:“你刚才晕过去好久,我还以为要明早才能醒。来,我给擦擦。”她才意识到自己下体黏腻,不知又被射了多少东西进去,不禁又羞又恼,拉着薄被不肯放手,但还是被卢千山扯掉了:“不擦干净明天不舒服。”他拧了帕子先给她抹干净脸,她才要说话就被堵住了口鼻,呜呜呜地乱哼。那帕子温温热,温度不高不低正好,想是刚烧了开水兑好的。她察觉到后便不作声了,乖乖地任由他擦拭。随后卢千山又换了条帕子给她擦身子,特别是那个黏糊糊的地方,被他翻来覆去地清理,甚至把帕子探到甬道内部,害她又起了反应。她努力地忍着不要表现出来,却还是被他看穿了。不过这次他没让她舒服,反倒咬了她脸蛋一口,把帕子丢回盆里:“你怎么就是喂不饱啊!我刚才都被你榨干了,现在硬不起来了。”说着在她身边躺下给两人盖上薄被:“来,抱着,别去想它,一会儿就好了。明天再好好干你。”她乖乖点头。卢千山的手掌一下一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好像小时候mama们哄着她睡觉。夜风。蝉鸣。叶子沙沙的声音。身旁温暖的rou体。“我又做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