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司徒元鹤有些哭笑不得,习惯性去摸女儿的头“你娘和弟妹如何?大皇子谋逆,可有伤害你们?”
“没有,哥哥算到了,早就做了准备,我把娘她们藏起来了,就是我们两府被烧了个精光。”
“没事便好,府邸再建就是。”
“父皇已经下命重建,还有三哥在,等我们打了胜仗回去,家里也修缮好了。”
父女俩交谈时,安顿好将士们的容大将军也来了,一路匆匆,进了松台巷的王府就问离亲王在哪。
见到司徒元鹤后先去捞他的袖子,皱着眉道“真断了?”
“嗯。”
“你怎么搞的?你不知道一个有家室的男子,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一免家人伤心,二能更好保护家人。”容大将军生气啊,他来时还信誓旦旦答应妹妹,保证把司徒元鹤完完整整带回去。
现在这缺胳膊少……哦,没少腿。
“舅舅,你别骂我爹了。”许秧秧小声地说着。
容大将军宝贝死自己的外甥女了,立马笑呵呵地说不骂不骂,他哪里骂人了?分明是关心嘛。
赶紧对着司徒元鹤慰问几句。
“秧秧,你先去换身衣裳。”容大将军支走外甥女,再次望向离亲王的手臂,轻轻地叹了好几口气。
司徒元鹤浅笑一下,和容大将军讲起如今的局势。
……
许秧秧回了自己两年多没住的院子,依然打扫得干干净净。
丫鬟们把房门关上,许秧秧正在脱衣裳,忽地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
是哥哥。
她感觉到了。
司徒君拿过木架上的衣裳递过去,顺势把人裹进自己的怀里,他轻声道“对不起。”
“嗯?”许秧秧略有不解,也没着急把衣裳穿上,而是把手覆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上。
“岳父的手……”司徒君在云京时隐瞒了这件事,方才暗中看着秧秧流泪也没能上去抱她。
他更是自责。
“这怎么能怪你?”许秧秧转身,双手捧着他的脸说,“不要乱想,不要乱说,两军对阵伤亡在所难免,爹他的手……”
她也有些说不下去。
没有人能平静接受自己爱的亲人受伤这件事。
司徒君拥她入怀“为了揪出奸细,我不能出现在大众眼里,我们能见的时间不多,你要多注意身边的人,即使是我和岳父、容大将军,你也要辨认清楚。”
“爹说贺兰一族擅易容伪装?”
“嗯,他们找寻不见我的尸体,就是用这样的法子欺骗大皇子,等大皇子一登基就能拿到北离州的疆土。”
“你在云京已经露面,北寒岂不是已经知道你没死?”许秧秧不由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