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都市中,近喜酒楼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弥漫在夜空中。这一夜,刘尘提前三月精心筹备的婚宴,即将在这里拉开帷幕。江妄与林清雪站在门口,迎接每一位宾客,面对这络绎不绝的人流,他们不禁感到一丝惊讶。
原本,刘尘和柳如烟的亲友并不多,他们预计宾客最多不过二十余人。因此,刘尘选择了这家温馨的老字号酒楼,门厅虽不大,但足以容纳四五张圆桌,还能搭起小台子举行仪式。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大大出乎他们的预料——宾客人数远超预计,一两百人拥挤在酒楼内外,小台子两边加了两张桌子,却依然显得捉襟见肘。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刘尘和柳如烟迅速调整策略,招呼宾客、活跃气氛。江妄则从赏金猎人那桌拉起了萧北和刺猬头,协助维持现场秩序、安排座位、摆酒催菜。酒楼服务员人手不足,何初三紧急联系了姜早安,一群休假中的老师闻讯赶来,为这场婚宴增添了不少活力。
莺莺燕燕们略施粉黛,温柔腼腆的良家好姑娘们穿梭在宾客之间,为大家倒酒招呼,让这场宴会更加热闹非凡。然而,就在一切看似顺利进行之际,林清雪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告诉江妄外面来了两位巡逻的警察。
警察表示,由于餐桌摆上了街边行人道,阻碍了交通,即便外面一个行人都没有也不行,必须撤走。江妄深知事关重大,立即上前与警察沟通,请求通融。然而,警察们秉公执法,态度坚决,要求即刻撤走。
江妄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请求警察给予一些时间,以便安排人手将席位搬到其他饭馆。然而,为首的中年警察似乎心情恶劣,不容分说地发起了飙,一下子将一张已经摆了半桌酒菜、坐了一圈宾客的酒桌掀倒在地。宾客们惊恐四散,江妄上前劝慰,却被一拳击中右眼,顿时疼痛难忍,捂着一边脸蜷缩起来。
这时,王彪闻声赶来,愤怒地想要上前为江妄出头。然而,江妄却抬手拦住了他。就在此时,袁竹冲到了近前,看到江妄被打的情景,愤怒之下冲上前去,一拳将中年警察揍倒在地。
袁竹今日精心打扮,满心欢喜地前来参加婚宴,却在车刚驶近目的地时目睹了这一幕。车未停稳,袁竹已经冲了出去,拎起那警察,对准眼睛又是一拳。一旁的年轻警察这才反应过来,抓起电棍冲上去殴打袁竹的后背,却因紧张忘了开电。袁竹回身一脚将他扫翻在地,抓起电棍就要戳向中年警察的眼珠子,却被郑文霖及时拦住。
“袭警?你想进去?”郑文霖严肃地问道。众目睽睽之下袭警,而且下手如此狠辣,这无疑将引起轩然大波。被揍的中年警察缓过劲来后,煽风点火地破口大骂:“你个臭娘们!你敢袭警?!”他冲上前去想要将袁竹抓起来,却被郑文霖拦住。对方认出郑文霖后,惊叫出声:“郑文霖?!”
此时,酒楼内外已经乱作一团。宾客们议论纷纷,有的为袁竹的英勇行为喝彩,有的则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感到担忧。刘尘和柳如烟也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后,他们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郑文霖的动作逐渐放缓,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他认出了眼前这位被揍得面目全非的警察,“哦?看来我们见过。”他淡淡地开口。
那位中年警察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道:“郑局长,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您呢?”在郑文霖的威严面前,他再也不敢嚣张跋扈。
郑文霖走上前,亲自扶起中年警察,细心地为他擦拭着脸上的伤痕,同时致以歉意。中年警察虽然心中不满,但在郑文霖面前也不敢发作,只是轻描淡写地表示了对婚宴和江妄的一些小抱怨。
两人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一会儿,随后中年警察带着他的小同僚,满脸堆笑地离开了。
袁竹目睹了这一切,微微点头,随后叫来常旭,耳语了几句。常旭听后,迅速离开。袁竹则示意其他保镖整理现场,重新布置桌椅,打扫卫生,并邀请宾客们重新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