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
明鹤被她这反应迅速逗笑了，“额，就是他。”
“这软饭男有什么，能跟你谈合作。”
明鹤为人虽然说不上完全正直，但是在外面还是会装一下的。
“你小声点。”
“我又没有指名道姓。”林雨，“合作什么？”
“他确实没有什么能跟我谈的，他是代表K·L银行，我当时就说‘那让你未婚妻啊，或者说是你老丈人。’”
明鹤无奈道，“如果不是因为斯贝斯集团，他不是厘云卿的儿子，聊合作邀请我看都懒得看。一点诚意都没有，该准备的文件没准备，开始半小时净说一顿废话。”
林雨举起右手，“所以你们只谈了半小时零五分。”
“嗯。”
“别问，问就是我经常被你，开公开发布会时，面对无聊采访直接无视给帅到了。”林雨转头，“然后呢？”
“余善德准备好一切、过来认真、跟我谈、合作。”
林雨虽然不知道此人是谁，“他在斯贝斯集团中扮演什么角色？”
“他倒是跟斯贝斯集团没有直接联系，就暂时不跟你解释。你要知道的一点是，你父亲曾经为研究项目拉投资，余善德就是投资方之一。”
“他为你父亲引荐了十多位研究员，现在有80%去了加百利工作。”
林雨认真道：“我对这个人确实没有任何印象。”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我说了，聊八卦。”明鹤捏了捏她僵硬的肩膀，“他们虽然是一前一后来跟我谈合作，但是他们跟我谈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林雨瞎猜道：“‘商业联姻’？”
“货币。”
明鹤解释道：“U.B.机构与碎片化时间你熟悉啦。”
终于有林雨真正听懂的了，“那当然，没有人不知道的。”
“这两大娱乐基地分别属于K·L银行与360银行。在里面消费对应，一个使用木偶币另一个使用十壕币。”
“他们都想要把自己的娱乐基地消费货币，推入到赛博世界里。”
“我就这么简单跟你说吧，好处也就是我们以后遇到，被黑客等一系列因素导致身份格式化，名下的财务不会不会受到影响。”
“坏处，也可以说是改变，比如你的工资现在是直接到你手上的，现在要变成先到他们银行手中，等你要支付的时候，你才能使用。”
林雨对这些商业利害不了解，“你的想法是？”
“我婉拒，我觉得你银行本身就提供这样的服务，现在来跟我谈这个合作，明里暗里要求我们必须使用这个服务。”
林雨总结：“有病。”
“你有购买过他们的货币吗？”
“肯定有啊，虽然进去也是图一乐呵，但是完全不花销那是不可能滴。”
“买过多少？”
林雨想了想：“你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囤吧？”
“嗯哼~”
“我不炒币，再说了这两家货币面值涨幅更跳楼似的，还是算了吧，搞这种东西怕不是会得心脏病。”
“这两种货币都是去中心化的加密数字货币，本来是不受银行监管，也不是银行发行，而是通过特定的算法在计算机世界里算出来。”
听到这林雨心虚一笑，因为有段时间她走投无路时，就有想过靠算这个，发一把大财，但幸好理智战胜。
且这个想法消失不久，此类货币出现断崖式暴跌！
果然有些财，不是她能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