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太医叮嘱过要勤上着手臂上才不会留疤,夏蝉轻轻呼气吹着伤口,手上麻利的上药。
原本伤口就痛,伤口重新抹药拆缠着的绢帛的时候又把殷瑾痛的满头大汗。
小公主痛的直吸气,哭也是抽抽嗒嗒的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时不时因疼痛而颤动。
“你们都下去,我来吧。”魏池接过绢帛,坐在榻上将人抱在了腿上。
夏蝉带着下人们都退了出去。
魏池动作轻柔的给殷瑾缠着绢帛,轻轻吻去殷瑾眼角的泪珠,低声细语的哄着怀里的泪人儿。
药是上好的,的确也是没有留疤,只涂了半个月就不用再涂了,但是殷瑾也是足足用了一个多月才消下去伤痕,魏池每天去了兵营后晚上回来就亲手给她上药,晚上有兴致或是休沐日里魏池拉着殷瑾亲热的时候,也会避开伤口或是怜惜一般的吻上去。
“我给你的护身符一定要戴好了。”
“带着呢,我肯定宝贝着呢。”魏池把头在殷瑾胸口前蹭了又蹭,语气中满是不舍。
“我明天就要走了,怎么办,还没出发我就想你了。”此时平日里高大又自信的男人像个流浪的幼犬,语气透中带着可怜兮兮的味道,在殷瑾身上拱来拱去:“夫人,我不想离开你啊,夫人夫人夫人,阿瑾阿瑾阿瑾阿瑾......\"
“好了好了。”殷瑾吻了吻他的嘴角,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我会想你的嘛,又不是不回来,你想我了我们就通书信。”声音轻柔的叮嘱着:“你可最好保护好自己哦,打仗是一回事,但我私心也不希望你受伤。”
魏池脑袋窝在她颈边也不说话,只是大脑袋点点头。
殷瑾也没见他出声应,轻轻推了他一下:“我认真的,你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回来了我肯定就不喜欢你了。”
魏池一下子用吻堵住了她的嘴:“你这个人。”他哼哼唧唧的吮着:“我明天就走,你不说点喜欢我的,我那么舍不得你,小没良心的。”
殷瑾听了这话吻着吻着细碎的笑从唇齿间流露出来。
“哎呀你不许笑。”
“哈哈哈哈哈我不笑,魏池你好幼稚啊。”
被戳中的魏池恼羞成怒,跪在床上挠她的痒痒,殷瑾在床上笑的打滚,嘴上说着求饶求饶。
“哈哈哈……别……别闹了……”殷瑾试图躲避魏池的手。
“求饶?现在才求饶,哈哈晚了!”
夜已深,两个人又闹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