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
野草枯黄。
树叶凋落。
北风送来寒秋,也卷积着北燕大军,来到邢州城下。
早有斥候将消息报至邢州府衙,大梁北境前敌总指挥所。
“报!”
“越王殿下,北燕大司马多尔吉,亲自率领三十万大军直奔邢州而来,距城五十里!令有十万兵马奔向太原!”
“报!”
“越王殿下,北燕大军距离邢州三十里!”
“报!”
“越王殿下,北燕大军距离邢州二十里!”
“报!”
“越王殿下,北燕大军前锋营距离邢州十里,扎下营寨!”
“报!”
“越王殿下,北燕大军在邢州东西北三个方向扎下营寨!”
每一次的汇报,都令指挥所内的空气凝固三分,更令邢州城里的大梁军民心头一紧。
战争的重压,犹如巨石一般,压得城内军民喘不过气。
当最后一道消息报至指挥所时,以郭淮为首,全部将领正围聚在沙盘四周。
有将领轻轻发出惊叹。
“三十万!”
“北燕居然在邢州方面集结了三十万铁骑!”
“是啊,之前有消息说,北燕会在真定方向集结十五万兵马,想不到最终竟来了三十万!”
“是啊,难怪北燕方面发兵时间拖了这么久,原来是在更大规模地集合兵力。”
“整整翻了一番!”
“郭将军,夏侯将军,我们要不要去城楼上看看情况?”
“我们……”
“五万!”
“哈哈,胡了!”众将领身后的八仙桌旁,秦轩大声笑着,推到面前的麻将牌。
“清一色一条龙,卡张,捉五魁!一共十六番!”
“静儿,你点胡包全场!每人十六个筹码,一共四十八个!恭喜发财!掏钱吧!”
“啊呀!”秦轩右侧,司徒静懊恼地重重叹了口气,一边低头翻数筹码,一边无语道:“又是我点胡!怎么每次都是我!筹码马上又要输光了!”
秦轩老神在在一笑。“静儿,打牌与打仗一样,要看清楚敌我形势,然后出招。”
“我这次门前除了条,就是筒,几乎没有万字,很明显是在做清一色的万字局,你却偏偏打出万字牌,点胡的风险自然就会大了。”
“可是我手里的牌面已经上听,五万对我没有用啊!”司徒静手中抓着一把筹码,委屈地道。
秦轩微微一笑。“没有用?麻将牌一共一百三十六张,每一张牌都与其它牌面关联,怎么可能没用?”
“殿下说的对。”秦轩对面,无双微微笑着,摊开自己手心里的牌。
那是一张五万。
“小师叔,我也抓到一张五万,可是没敢打,准备重新组合。”
“唉!”司徒静再次叹气,将手里的全部筹码堆到秦轩面前,无语地道:“果然又输光了,还差了八个筹码!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