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体感来说，他似乎是真空状态。
真空？
我去！
秦轩下意识闭上双眼，努力回忆昨晚情形，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去外面等你。”司徒静的话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听不出任何情绪。
说着话，她从秦轩头顶处站起，踮着脚尖，左脚小心翼翼地落在琪琪格身后，轻轻一跳，随后走到门口处，撩起厚厚的帘子，出了暖帐。
她撩起门帘时，一缕阳光钻进暖帐，照亮暖帐门口处，无双与小玉的玲珑身体。
无双明眸看着秦轩，一只葱白玉手捂着小嘴，玩味轻笑。
小玉则略现犹豫。看看秦轩，又看看无双，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无双察觉到小玉不安神态，轻声道：“小玉，我们出去，让殿下再睡会儿。”
秦轩朝她俩摇摇头，示意自己马上起床，随后慢慢收回双臂，坐起身，又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
乌日娜与琪琪格身后，各躺着几个少女。
左四，右五。
而且，这些女孩子全都是身上盖着毯子，裸着雪白肩膀。
有几人的粉白手臂伸在毯子外面。
从表象来看，这些女孩似乎也都是真空。
我去！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轩暗暗发出灵魂拷问。
他抹了一下脸颊，发现自己脸上满是凉水。
司徒静刚才拿着一个水碗。
这丫头，居然用凉水叫醒哥。
秦轩刚刚想到这里，他的右侧，乌云娜轻轻翻了个身，仰面朝天。
一只顽皮的小奶牛，完全钻出毯子。
骄傲地站在空气中。
秦轩再吃一惊，赶忙轻轻撩起毯子，帮乌云娜藏好奶牛，随即四下寻找自己衣服。
小玉眼光灵活，快步走到秦轩脚边，蹲跪在地，捡起堆在那里的衣服。
秦轩想要站起，却又下意识坐了回去，摸了一下大腿。
松了口气。
还好，下面穿着大短裤。
顾不了许多了。
秦轩慢慢站起身，轻手轻脚来在小玉面前。
小玉看到秦轩迎面而来，小脸微微一红，展开衣服，帮助秦轩麻利地穿在身上。
秦轩钻出暖帐，好像小贼逃离作案现场，暗暗松了口气。
暖帐外面是房间。
窗外，冬日的暖阳已经高高升起。
无双与小玉跟了出来。
秦轩轻轻叹了口气，边往外走，边摩挲脸颊道：“唉，昨晚喝多了，彻底断片，什么都不记得。”
无双吃吃一笑。“殿下，还记得奴家吗？”
秦轩微微一笑。“当然记得。我是说，昨晚、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不记得了。”
无双再次一笑。“殿下，那不重要，反正她们都是你的女人，早临幸与晚临幸，都是一样的。”
秦轩无语了，低声道：“那能一样嘛，这是十一个！妥妥一支美少女足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