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天台边缘的景徵,听到陆夕柠的声音身子僵住。
他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迷茫地回头,看到她黑下来的脸,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陆夕柠和耗子的速度也不慢,仅比傅君珩慢了几分钟。
而此时,他就站在距离景徵两米左右的地方,怕刺激到他,不敢上前。
“景徵,你冷静点,死解决不了问题。”
“你想想糯糯,想想我们……”
傅君珩还在劝他不要想不开,而陆夕柠不仅没有劝景徵,甚至直接绕过傅君珩,走到距离景徵不远的天台边缘坐下,这才开始平复爬楼梯的喘气。
天台的风很大,将她头发吹得凌乱。
在傅君珩和耗子的急促声中,陆夕柠眼神专注看着景徵,像两颗琥珀色的宝石镶嵌在她瞳仁之间。
“要跳是吧?来,一起跳。”
“正好糯糯跟他爸回京州了,按季家的财富她以后也不愁衣食,反正孩子小,没了妈妈和舅舅也就哭个十天半月,咱们俩一起跳还能省点葬礼钱。”
“跳啊,你jump我jump,明天还能让糯糯回来吃豆腐饭。”
在场的人听到她这话,嘴角忍不住抽搐。
别说景徵了。
就是傅君珩和耗子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关键是陆夕柠不光说,她还直接执行。
说完整个人就往天台边缘坐出去一些,看得人心惊肉跳。
这里可是十几层高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