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槺过完年后,一直就感觉身体不太舒服。
御医换了好几个,也没有看出什么毛病。
总是咳嗽,有痰。
有御医诊断是寒气侵肺导致。
也有御医说是皇帝饮酒过度,导致肺热。
另外几个御医私下谈论。
“当今陛下是房事频繁,没有节制。”
“你别胡说,起居录记载,皇帝一直在陪皇后,很少去其他的妃嫔。”
“听说韦贵妃侍寝几次,每次皇帝差人临朝,都是巫毐扶着走路。”
“太残暴了……”
无论太医如何议论,赵珩槺就是夜间咳嗽不止,白天又和正常人一样。
“我看他活不久了,为何不立太子?难道让我们兄弟几个去争?”
远在南方的赵宏,得知此事后,义愤填膺地说道。
“王爷慎言,这事定有蹊跷,估计皇帝会留下遗诏。”
“那你觉得会是谁?”
“前一段时间,皇帝有重查太子的冤案,你也知道,太子只是被软禁,却一直没有废除!”
“哼!脱离朝堂三年,即便没有废掉,出来也是一个废人。”
“王爷!……”一直和赵宏对话的是越王府长史秦永毅,与其说是长史,不如说是从小陪伴在一起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