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谢先生,”褚寻扶着门把手,目光困惑,“你怎么在这?”
还来敲我门?
男人身上有种风尘仆仆的匆忙感,西装外套着件深灰色长风衣,领口凌乱压在脖子前,他伸手整理了下,露出修长脖子和凸起的喉结。
微微滚动,嗓音透着几分疲惫的哑:“能进去聊吗?”
走廊有监控摄像头,两人大喇喇站在这聊天,会连人带声录进去。
褚寻沉默片刻,男人垂眸安静等着,狭长凤眸倒映走廊明亮碎光,如星辰入海,引人坠落。
“进来吧。”
她转过脸避开他过于深邃的眸,侧身让他进门。
谢衍没什么情绪地道声谢,并未乱看,克制守礼地和她隔着一段距离走到沙发坐下。
褚寻给小宝盖好被子,然后去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到桌面,“这么晚,谢先生找我有事?”
“我不是来找你的,”谢衍端起茶杯,他手指骨节分明,指尖凝着寒意,“非墨给我发消息说齐连枝在这,我来找她。”
褚寻坐他对面,听到他连名带姓地喊齐连枝,眉尾不着痕迹地轻挑,“那你应该去十九楼。”
她听到男人发出声低低的轻笑。
“我就是在十九楼找不到她,才过来的。”
谢衍挺直的脊背松了松,昨天飞港城又连夜飞回津北,三十多个小时未曾合眼休息,眼白浮现淡淡血丝。
“…你知道她做的事?”褚寻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很浅的试探。
谢衍疏淡反问:“她做了什么事?”
褚寻抿唇,懒得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未婚夫妻的事与我无关,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