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第1/2页)
中国人商朝的时候就知道粪种了,你们到中世纪还没明白吗?怪不得你们有种一颗小麦收获两颗小麦的奇葩记录,怪不得西方人对rì本农夫花钱买粪便(粪肥)啧啧称奇,原来……原来……原来你们就没有施肥这个概念啊!算了,我就不该指望一群野蛮人出身的强盗贵族,有跟中国人一样的农业概念……14生产力与生产关系马车依然前行,充满了各种沟坎(现在罗怡已经知道这些沟里很有一些是自己丈夫和手下们的杰作)的大路两边,满是怡人悦目的翠绿。荒草、灌木、杂乱的小树……茂盛地生长在原本的耕地上。这都是因为他们的农夫种了几千年的地,却还不懂得施肥的缘故。罗怡无语望苍天。一想到好好的耕地,就这么给撂荒了,她总有一种极其浪费的感觉。罗怡跟许许多多中国人一样,从骨子里就对土地有一种特殊的迷恋,虽然还没到在小区绿化里种菜的程度,花盆里却也种了一把葱几棵辣椒。现在,眼皮底下,成片平坦的良田就这么闲置着。真正的荒野,和这种撂荒的耕地,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哎,这里是西方,地广人稀,撂荒几块地也不算啥,这样才……恩,保护了自然环境,保持了……地力……那些赞美西方农业的都这么说,罗怡自己给自己排解。就是一件事,休耕了以后,这地里全是荆棘野草,耕种的时候,岂不费老鼻子劲了?据家中老人讲,以前,开荒地的头两年都给免税的优待,就是因为开荒太苦,而且头两年不上肥收成少。若这块领地上也有这种政策,罗怡——男爵夫人——岂不是要喝西北风?罗怡正想到这里,马车又是重重一颠,把她的思维拉回了现实。噢,也未必喝西北风,路上不是还有这么些坑么,就靠坑人,她估计也能吃喝不愁……又行了一段,罗怡看到大路两边变成了耕地。农夫们正在耕地。罗怡想起自己下乡的藉口就是看看农奴们有没有偷懒,于是下令马车往边上靠靠,她要看农夫们耕地。这景象的确值得一看!六头牛拖着笨重的犁缓缓前行!罗怡揉了揉眼睛!六头!好壮观!跟中国那种一人一牛的耕作比起来,这六头牛一起踏步前行的样子简直有联合收割机那种隆隆而过的威风!“牛!”罗怡心想,这简直就是中世纪的机械化大农业啊!西方就是先进!然后,这个犁队来到了田地的尽头……然后,罗怡就明白了为啥画片上中世纪的田地都是长条形状的了……让这么多头牛调头……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呐!人喊牛吼,人人(牛牛)都挥汗如雨,老半天的功夫,才勉勉强强地把犁给调了头,往来的地方犁去。如果是中国那种一人一牛的耕作方法,哪怕只有一个老头子,也能轻松地把犁给调头了,罗怡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有些山多地少的地方,一块田也就两三头牛的大小,用不了机械,还是那种老式的一人一牛耕地法。“干嘛不少套几头牛呢?调头也方便。”罗怡问。“少了犁不动地啊,夫人,四头牛是起码的,六头刚刚好', '')('分卷阅读8 (第2/2页)
。”“啊?”“我们这里的地还算松软的,听说北边蛮子的地方,天寒地冻的,要八头牛才能犁得动地呢!”“不会吧!”罗怡着实被这个数字给震惊了:“八头?八头!谁家有那么多牛?他们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牛?不不,就是六头也……”“夫人您忘了,这些牛是他们向您租的。”“呵呵有过这么一回事么最近事多了些……”我算知道他们为啥搞庄园制度了,就他们这起码四头牛才能拉得动的犁——还不说前面还得有人清除休耕时期滋长的灌木杂树——光这牛只,一家一户的小自耕农确实是无法负担啊。15神放荒好几年的土地,六头牛才能拉动的犁,罗怡觉得接下来再看到什么奇葩的干农活的方式也不会让她惊讶了。说到底,这群人,本来就不是种地的人!固然,按中国农夫的标准,他们与其说是在种地,不如说是在掠夺土地,是在糟蹋土地,但是,考虑到他们应该只是一群强盗的子孙……算了,他们还知道种地就不错了。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因为中世纪大家都穷,实在抢不到什么东西……算了,横竖他们干活干得再事半功倍,累的也不是她,收成再差,她这个领主也不会饿肚子……所以……罗怡用尽了打娘胎里出来积攒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没跑去跟他们嚷嚷现在耕一年之计在于正是要施肥的紧要时间……否则,她会因为帮助别人拖累到自己的!为了不会累到自己的事情去帮助别人而把自己送上火刑架?NO,太可怕了!这已经不是做包子的问题了!罗怡仿佛看见了光辉灿烂的圣母光环在向自己招手!这年头,谁当圣母,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圣母……那可是无论在哪个网站,都没有点击收藏订阅还会招来一群喷子的节奏啊!不做死就不会死——罗怡再三在心里告诫自己。她捏着鼻子捂着嘴看着农夫们架着牛一路向远方犁去。马车向村庄驶去。罗怡想看看村民们吃的东西。这样她才有足够的勇气面对自己餐桌上的那些玩意。她竭力不去想在早晨的阳光里看到的东西——萝卜叶子上的绿虫虫、nǎi酪上的灰虫虫、咸rou上的灰绿虫虫——也竭力不去想这年头不可能有农药和杀虫剂。罗怡,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这可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纯手工食品,工业时代就是高官才有资格享受的特供,面对这么好的一桌食物,你居然还满脑子惦记着杀虫剂!救命!我情愿用我一半的财产去换一瓶杀虫剂,只要那条虫子从我手上下去!罗怡摇了摇头把那可怕的记忆甩到脑后,一边吃nǎi酪一边有虫子从nǎi酪上蹦到身上真是她不能承受之重……在远远能够看到村庄轮廓的时候,天上开始掉雨点。“伞,啊,居然没带伞!”罗怡登时手忙脚乱,她刚刚吹了一晚冷风现在又要淋雨吗?她太大意了居然没带伞——因为太急切于摆脱教士,她基本上什么也没带。“什么,夫人?”“伞,你有带吗?”“伞是什么?”“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