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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于“为什么出家人还这么喜爱俗世的财物”这个谜题,毕竟教士们动动嘴皮就能来钱,拦路打劫这种费力的事情还是不太做的。不过,罗怡对于收拾他们的信心,还是很足的。因为这些贵族、骑士、教士,哪一个都不如她那么丧心病狂,想到去包养,呃,投资一个主教。虽然差点被反推了……但是没关系!吃了点小亏以后,对方不是已经乖乖听话了吗?啊啊啊,有钱真好!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个世界生产力不发达,统治者……压根不会统治的关系……鼎鼎有名的俄罗斯沙皇,其祖先不过是渡海而来的北欧众海盗小酋长中的一个,他们打下了罗斯大地,自己封自己做王公,论起来,这些罗斯王公和诺曼底公爵私生子威廉一世的血脉关系比他们跟斯拉夫人的近多了。而沙皇的祖先,莫斯科王公在诸王公中又是小的,是幼系。那么,莫斯科王公又是怎样成为众王公的领袖——莫斯科大公,从而一步步统一罗斯大地,成为沙皇的呢?是靠武力?错。莫斯科王公在诸王公中,武力可以算是最弱的,蒙古人来袭的时候,他们就抛下自己的臣民逃到森林里去,压根就不想抵抗这回事。但是,莫斯科王公因为武力不行的缘故,把更多的心思放在经营而不是抢掠上,也许因为这一点胜过其他王公,虽然他们屡屡抛弃自己的臣民,他们的臣民却始终不曾抛弃他们,搬到其他王公的地盘上去,其他地方的人也因为渴望和平与安宁,纷纷迁往莫斯科王公的属地。这样,莫斯科王公的地盘就逐渐积聚了人口,繁荣起来,使得莫斯科王公能拿出更多的贡赋贿赂蒙古大汗。蒙古人的武力是很强的,他们的弱点也是很突出的——不会统治!莫斯科王公用贿赂的办法,逐渐从蒙古大汗那里买到许多王公的地盘,蒙古人成为了莫斯科王公手中的工具——这些“雇佣兵”赶走那些正统的继承人,扩大了莫斯科王公的领地和势力。后来,当诸王公之中的长系特维尔王公,终于受不了蒙古人的欺辱愤而起义的时候,幼系的莫斯科王公由于一贯殷勤地服侍蒙古大汗,因此得到了这样的信任——率领鞑靼人镇压他的兄弟,特维尔王公。他成功地完成了这项使命,把除了莫斯科以外的罗斯夷为平地,因而大获蒙古人的赏识,被赏赐了大公之位,从此正式奠定了莫斯科在罗斯诸王公中的领袖权。俄罗斯沙皇的祖先——莫斯科大公——对罗斯的统治,是建立在他们讨好蒙古人,镇压自己反抗鞑靼统治的兄弟的基础之上的。要说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大概也就是他们没有因为贿赂蒙古人买到了平安就做天下太平的美梦自废武功,而是借助蒙古人的武力扩张了地盘,积攒了实力,然后趁蒙古人衰弱的时候成功翻盘。称臣纳币不可怕,不列颠也好,毛子也好,美帝也好,哪家没有向异教徒交过保护费呢?可怕的是把称臣纳币看作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而不思进取。罗怡对当异界儿皇帝没兴趣,但是靠购买来获得领地这条路还是很想走一走的。要实现这一点,她需要很多钱。她还需要很多人缺钱,缺到出卖领地,缺到不能和她竞争。教育这年头还不能形成产业化,因为贵', '')('分卷阅读58 (第2/2页)
族们对读书根本没有兴趣,医疗产业化她认为还是很可以搞一搞的,不需要多高明,只需要不太烂就行了,至于房地产……她很想让图尔内斯特的房价回归到合理价位,不过要达到那一步,她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少年主教最近在她的命令下改组了图尔内斯特的市政组织,第一个新成立的就是爱国卫生委员会,呃,在图尔内斯特,这个新组织现在暂时叫爱教卫生委员会。不卫生的条件下,人口的聚集会引发瘟疫,雅典就是这样输掉伯罗奔尼撒战争的,罗怡可不想落到那一步。可惜她现在弄不到农药,所以爱教卫生委员会目前的工作也就是清理街道水沟,布设鼠笼鼠夹,修建公厕……以及劝说市民不要和猪睡一屋。是的,在这个年头,裁缝屋里躺头猪是很正常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罗怡这样对自己说。85一家人几天后,老雅各布回到了他在布拉德领地的房子。这一趟旅程使他很疲惫,但是在可预计的将来,他会更疲惫。以斯帖和女仆走到门口来迎接他,她们一开始几乎认不出他来,老头儿这次才离开了一星期,看起来仿佛却离开了一个世纪,他额头上的皱纹比过去更多了,他的脸颊凹陷下去,布满血丝的眼睛从眼眶里凸了出来,背也驮了许多,他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脚步很不稳,以斯帖搀着他进了屋子,叫女仆赶紧拿水来。以斯帖把爷爷扶到椅子上,替他脱了外套和鞋子,给他锤肩,但是老头儿对于女仆端到他跟前的水一眼都没看,仿佛不存在似的。他的眼睛在整个屋子里看来看去,最后定格到了门柱上,那里现在光秃秃的,他走的时候,却不是这个样子。“那东西呢?”他阴沉地说。“给他了。”这是一个出乎老雅各布意料之外的开头和回答,他盯着自己的孙女,后者抬起头,用沉静的眼睛看着他,乌黑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上面戴着一朵鲜艳的玫瑰,和她嘴唇的颜色很相似。老人的心害怕得发抖了,他过去太忙于生意,忘记自己的孙女已经很不小了。他竭力镇定,厉声问道——“他?谁?”“我弟弟。”这个答案比最糟的那个好一些:“你没有弟弟了。”“他收下了,他就是我弟弟。”“那又怎样呢!”老雅各布发起怒来,“他现在已经改信啦,他……在那群人里头,是吃不上洁净的食物的。”“他会注意的。”“啐!他要是真注意,就不该那么做!他是图什么呢!他……”老头儿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我赚钱是图的什么呢!”这是他一路上想的事情。“图报仇。”以斯帖轻轻地回答。“呵……什么?”“以前在波斯王的宫里,我族的仇人看不得我族在王跟前得尊荣,向大王提议,要杀尽我们的族人,抢走我们的财富,与我同名的那个人,替我们报了仇,杀了我族的仇人。她若不到异教徒那里去,便不得报这个仇。”这是老头儿没有想过的,他呆滞了一阵,然后说道:“你怎么不早与我讲呢,而且……”他本来想说孙子的举动轻率,可是一想自己就开不了口了。“那时候您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