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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舌头立刻探了进来,灵活的卷住她的小舌,不容她躲避。他从早上开始就想念着她香甜的小嘴儿,没有烟草味、没有男性特有的阳刚味,而是甜香的兰花香气,如同久酿的女儿红。他饥渴的吮吸着,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去。他将她的唾液不断渡到自己口中,喉咙因吞咽发出阵阵“咕哝”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欲望越来越涨,已经带有些许细微的疼痛。甚至不再满足於夺取她的味道,转而将自己口中的唾液渡到应曦口中,混杂着药片的苦涩,逼她接受自己。应曦吞咽不及,多余的唾液沿着嘴角流过脸颊……令狐真压抑的温柔被欲望彻底粉碎。他急促喘息着,伸出手,一手试探性的抓着应曦的玉峰,另一只手也缓缓地揉捏她挺翘的浑圆。应曦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双手用力推他,极力地抗拒着,可是小羊羔的力气怎能闭上狐狸呢!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令狐真终於放开了她。应曦捂着嘴,恼怒地看着令狐真。她抬起右手,“啪!”他的脸上顿时‘一巴得五’,好在她力度不够,五个手指印很快就消失了。平生第一次挨女人的打(除了母亲以外),令狐真苦笑。不过他觉得自己也该打。他折磨了人家一晚,还不该打吗?赏了他一巴掌,应曦仍是余怒未消。她想起自己身上的淤痕,莫名其妙的感冒发烧,还有私处隐隐约约的疼痛,生气地问:“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些什麽?!”桃花眼立刻又雾蒙蒙的,满是哀伤。他委屈的扁扁嘴,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这辈子怕是再也找不到比阳哥和奕欧哥更让我深爱的人了……应曦,如果连你也……”他抽抽鼻子,竟然像是要马上哭出来似的。应曦心软眼浅,见不得人哭,更见不得面前如花似玉的男人哭。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凶恶的打灰狼,正在欺负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偏偏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动物又说:“我以为你会帮我,让我转变态度,喜欢女人;”他的声音更哽咽了,“原以为你愿意让我亲近,难道我注定孤独一生?”应曦的嘴唇颤抖了一会,立刻感觉自己成了千古罪人,油然而生的罪恶感将自己鞭笞个体无完肤。她像是解释,又像是自辩地说:“我会帮你的啊,可我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啊……”“我不碰你,又怎麽知道女人的好呢?”“……”应曦心里天人交战,沉吟了好久,没有说话。她真心想帮他,但又觉得如果帮人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这也太那个了。万一让应阳奕欧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令狐真见她这样,觉得成功在望,再下点猛药就得了。他双眼立刻又蓄满了泪水,好像轻轻一眨,就要掉下来。然後转过身,肩膀抖动着,貌似在哭的样子。应曦见不到他的表情,愧疚心情更甚,觉得自己居然把一个大男人给整哭了……“你不要难受了,你想我怎麽帮嘛!”哦也!令狐真听见她这番话,马上转过身来,刚刚还泫然若泣的脸立刻春光明媚起来,细长的桃花眼高兴的弯着。褐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有如透明的琥珀,应曦感觉自己又一次被这双眼睛蛊惑了,动弹不得。他一把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肩膀,甜腻的声音伴着呼出的热气缓缓进入她的耳朵:“谢谢你……你真好……”应曦有些失神,灵魂好像出了窍,感官异常敏感,身体却像是被下了咒似的无法动弹。104、什么是你不愿意做的?', '')('分卷阅读156 (第2/2页)
?应曦浑身僵硬地被他揽在怀里,她嗅着令狐真身上的白茶香气,一时之间竟然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她才问:“阿真……”“嗯……”令狐真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此时他拥着她,感受着她百合般清新的芬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我帮你,可是你不能让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好吗?”令狐真身体一震,松开她,桃花眼眯起,浑身上下一改方才的暧昧温柔,变得危险、让人望而生畏。应曦见他这样,紧张地不敢呼吸了,好强的压迫感!眼前这个男人明明是妖媚而温柔的,可是就是透出一种不可预知的危险感压迫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令狐真定定地盯着她,看她紧张地贴着墙,小鹿似的大眼睛眨巴着,低下头左就是不看自己。“什麽是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呢?”“……”这该怎麽说?难不成说你不许碰我的身体吗?可是她说不出口,她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帮他的……但她不能做对不起应阳和奕欧的事情啊!对了,就是他们!“应阳不愿意的事情,就是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应曦心里为自己鼓掌,这个理由太好了!心脏一阵刺痛,她居然拿阳哥来压我!我令狐真哪里不如他们?看来她仍然不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他低下头,脸靠近她,呼出来的气息打在应曦脸上,让她的紧张更升一级。温柔得让人心里发毛的声音响起:“好,我答应你。”好,有目标了——我要让你心甘情愿,也要让阳哥他们心甘情愿!说完,他眼神一暗,转身离去。她看着这个眼神突然黯淡下来的人缓缓离开,竟然有些内疚,心想:惨了,我不是说错了什麽吧?说实话,应曦这个被保护过度、涉世未深的女子,怎麽是精於算计、从不做亏本生意的令狐真的对手呢!她这头还在内疚,人家那头不知怎麽布下天罗地网呢!整整一个下午加傍晚,令狐真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埋头干活,应曦吃药後有些昏昏沉沉,在应阳房间里休息。她还是第一次在这间房休息,房内完全是古色古香的装饰,一侧是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文房四宝俱全。还有一盆雅致的墨兰?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美人图,图上的女孩儿国色天香,应曦仔细看了看,觉得这女孩儿和自己有些像。东西边的雕花酸枝八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应曦笑了,看不出应阳还有这品味。睡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好多了。她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应阳,居然不通!郁闷!又打电话给奕欧,是秘书接的,说正在开会云云。纳闷!怎麽都联系不上了?闷闷地发了一会儿呆,想起来——阿真呢?他在干啥呢?令狐真好不容易才将心烦意乱的思绪平静下来,然後才开始工作。手机响了,是助理金娜娜的电话,汇报与矽谷公司合作事宜,他听着听着,皱起眉头,看来对方要价比较高啊!他问:“奕欧哥呢?”“奕副总正在与董事局的人商议开办物流公司的事宜。听说他半小时後会过来别墅。”他要过来看她……桃花眼变得锐利起来:“我目前走不开,我一会给他电话,矽谷的合作专案烦请他帮忙处理,你们也辛苦点,拿出升级版的方案,务必保证合作成功,但又不能让我们集团吃亏,明白吗?”?“明白。”令狐真接着给奕欧打了个电话,把这个专案委托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