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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聪明……”傅华啧啧咂舌感,然后安抚道,“安啦,我可没有那什么变态嗜好看你跟女人滚床单,再说也没什么好看的,你在床上也太死气……”话未说完,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那头傅臣商散发的寒意,急忙干笑着打住,“放心放心,全部删掉了,连U盘都被我烧毁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啧,真是最毒妇人心,看来以后找女人还是别找太有心机的,简直太可怕了。”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但是不管哪个女人亲眼看到了自己男人跟一直和自己过不去的前女友滚床单的画面都会有心理阴影吧嬖?傅华笙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比较正常的照片和物件,你们爱的证明……”说完嘀咕了一句,“苏绘梨也真惨,跟了你十年只能拿出这些东西了吗?没那个U盘撑场子的话,完全不够杀伤力啊……”“另一份呢?”傅臣商蹙眉打断他的话。“哦,差点忘了说了,另一份快递是是直接寄到警局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是她跟傅弘文那边串通绑架安久的证据,看样子是想把傅弘文拉下台。至于她为什么执意要见安久就不清楚了……佬”“嗯。”傅臣商应了一句,然后对傅华笙说,“我的前任只有一个,你好自为之。”这话说得有些让人听不明白,可是傅华笙却完全听懂了……傅臣商这还算好的,只有一个前女友,这要是有百八十个,每个人都这么来一次,哪个女人受得了?当遇到真正喜欢的那个人,花花公子们就会明白自己流连花丛、游戏人间将付出怎样惨重的代价,那简直是恨不得刷下自己三层皮把自己给洗白了……如果再遇到几个像苏绘梨这样难缠的,死了都要害,呵呵……傅华笙听得泪流满面,报复,红果果的报复啊,早知道他就不看那玩意儿直接交给他解决了……傅臣商接完电话,转过身来,安久有些不安看着他。纪白一直在来回踱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他终于打完电话,赶紧迎上去,“二哥……”“纪白,她已经走了。”傅臣商看着他说。纪白惊愕得瞳孔放大,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双肩抖动着颓然地耷拉下来。虽然刚才纪白就已经说过苏绘梨不行了,但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安久也很惊讶。她为了赢一次,不惜用性命为代价……不是有一句话,活着的人,永远赢不了死去的人。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否定傅臣商的过去,苏绘梨是他相恋十年的女友是无法抹去的事实,虽然后来分手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按照傅臣商的本意,苏绘梨才应该是陪在他身边的人,而自己,在五年后的今天,才是那个应该离开的那个人。说到底,她是因为自己而死……安久有些怔忪地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她都有些无法接受,而如此重情重义的傅臣商,面对这个因为自己被家族束缚而无力挽留的女人的死讯,怎么可能真的完全无动于衷……一时之间,三个人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安久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傅臣商,你去吧。”没想到她会主动劝傅臣商过去,纪白诧异而不安地看着她。傅臣商眉头紧', '')('分卷阅读250 (第2/2页)
蹙,因为在这一瞬间突然就回忆起当年自己丢下她去参加苏远葬礼的事……然后,就是五年别离。安久走过去,帮他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系好,“这不是五年前,我也不再是五年前的我。”“没关系,医院那边有华笙在处理。”傅臣商安抚地覆上她的手。尽管安久这么说了,可是,他冒不起那个险……安久叹息一声,“我陪你去。”“安久……”“二嫂……”“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争的。”--------------------最后,还是一起去了医院。安久在医院大厅停下脚步,“我去后面的花园等你。”傅臣商搂了搂她的肩,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和纪白上了电梯。安久漫无目的地晃到了医院花园,找了个凉亭坐下,石凳上被人垫着报纸,安久随意扫了一眼,然后目光定住不动了……头版头条竟然是楚陌即将大婚的消息,下面还有巨大的跨版配图,新娘是香港某富商之女,郎才女貌,相当养眼……而他们举行婚礼的日子,正是今天……安久正失神间,突然听到花丛后面似乎传来熟悉的说话声。“妈,您别这样好吗?您的身体刚好……”“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现在你却要眼睁睁看着我死,你是不是非要逼得我跟苏绘梨一起自杀才甘心……”是景希和苏柔……安久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放轻脚步走近了些……“事情根本就没有这么严重,那些证据落到他手里了又怎样?他如果要动手,根本不会等到今天……”“你懂什么?”“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啊,我会照顾你……”……安久再听就只有苏柔的低泣声了,从那些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语之间无法得到什么信息。------------------病房内,苏绘梨已经被拉上了白布。纪白怒不可遏,“怎么回事?我离开的时候明明就还没有这么严重……为什么人会突然就没了?”虽然他去找安久和傅臣商的时候说得相当严重,那也是为了能够让他们过来难免有夸大的成分。但是,她根本不可能连短短十几分钟都坚持不到。一旁的小护士被吼战战兢兢,全身颤抖着不敢说话。纪白越看越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说话!”“纪白。”直到傅臣商提醒,纪白才稍稍冷静下来,与此同时主治医生也赶了过来。“纪先生,真的很抱歉,是病人自己拔掉氧气的……等我们护士发现的时候,病人已经……”纪白呆愣在了原地,“自己拔掉氧气?这不可能!就在刚才她还拜托我去叫一位朋友过来,怎么可能不等她来就自己拔掉氧气?一定是你们医院自己的过失,结果说是她自己拔掉氧气的!”傅臣商拍了拍纪白的肩膀,然后问道:“这段期间她有没有什么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