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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最近一次承宠还是在两个月前,奴才们惯会捧高踩低,望风使舵,何况御前这些天天被捧的阉竖。因此婉嫔心中便有些堵,面上却还保持着笑意,免了他的礼,放他回去了。其实婉嫔猜错了。田七不是那么短视的人,再受冷落的妃嫔,她都不愿意得罪或是显露轻视之意。田七之所以不爱搭理婉嫔,是因为此人是孙蕃的表姐,孙蕃的娘是婉嫔的亲姑姑。婉嫔的爹爹官儿当得不大,一家人仰仗孙家鼻息,田七既讨厌孙蕃,自然也就不会喜欢这位表姐就是了。这会儿婉嫔还不知道自己表弟被坑是因为田七,她只是暗暗咬牙,心想有朝一日我若得志,定要将看不起我的小人们踩在脚下。***如意最终没有告成状,因为父皇告诉他,如果他跟太后告状,田七就死定了。如意既不信又不敢,被纪衡强行抱着走进慈宁宫时,已经哭得直打嗝,话都说不利索,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向外蹦。太后心疼得要死,把他揽在怀里,急忙问是怎么回事。纪衡面不改色地帮忙解释道,“田七掉进水里,如意心疼,便哭成这样。”一番话每一个字都没骗人,偏偏巧妙地把自己摘出去了。太后抚摸着如意的后背,帮小家伙顺气,一边叹道,“我们如意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只是那个奴才也太冒失了,怎么会掉进水里。”如意抬手指着纪衡的方向,因为勇气不够,食指微微蜷着,“父皇……”纪衡眯眼打断他,“朕怎么了?”“你,你,”如意感受到纪衡威胁的目光,他把头靠在太后的颈侧,说道,“你,四岁,还,尿床……”纪衡:“……”太后:“……”看到父皇脸色黑沉,如意终于解了口气,双手搂着太后的脖子,垂目不语。太后觉得挺尴尬,低声问如意,“不是说好了不许告诉别人吗?”“母后……”纪衡深吸一口气,“朕最后一次解释,那不是朕尿的,是奶娘洒的茶水,她不敢告诉您。”太后从来不信这个解释。她不相信四岁的孩子能把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当然了,为了照顾皇上的面子,她每次都假装相信。现在被如意情急之下道出,她干咳一声,低头帮如意理了理头发,又用帕子擦干净他的小脸蛋,然后抬头镇定地看着纪衡,“不过是跟孩子几句玩笑话,他当真,你也当真了?你也是个孩子?”纪衡便不言语了。他就算是九五之尊,也是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被亲娘编排几句,他还真是没办法。太后又摸了摸如意的小脑瓜,看着他一身漂亮的小裙子,感叹道,“我的小如意,要真是个小公主该多可爱,”说着又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哀家还能不能活着见到小孙女出生了。”纪衡说道,“大过节的,母后何必说这样的话。”“哀家这样说也是为了你,你年岁不算小了,还只有如意一个孩儿,这可怎么是好。”纪衡不爱听这些话,硬着头皮劝了太后几句,之后便告辞了。回到干清宫,用过晚膳,纪衡去浴房泡了个热水澡。浴桶里盛的不是一般的热水,而是用兰草煮过的浴汤。端午节这', '')('分卷阅读37 (第2/2页)
一天素有用兰汤沐浴的传统,所以这一天又叫浴兰节。纪衡在兰汤的热汽蒸蕴中舒服地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来去忙活的宫女,不自觉地便想到白日里落水的田七。他禁不住哼笑,倒把一旁正在添水的宫女吓了一跳,手一抖,不小心溅起几朵水花,落在皇帝陛下的脸上。宫女慌忙放下水桶,“皇上恕罪!”纪衡毫不在乎地抹了把脸,“去给田七赐些兰汤,让他沐浴。”宫女得了旨意下去了,另有一个宫女上前继续添好方才未完的水,添好之后垂首侍立在一旁,等候吩咐。那宫女梳着个双椎髻,和白天如意的发型有些类似。纪衡想到了打扮成小公主的儿子,继而又想到田七,接着脑内便涌起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田七要是穿女装会是什么样的?他定睛打量眼前的宫女,一身淡粉色衣裙,骨rou匀称。不过,如果田七穿这一身衣服,定然更添几分风致。意识到自己这想法不大正常,纪衡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田七被赐浴兰汤,知道皇上这是原谅她了,于是精神抖擞地洗了澡,第二天按时上值,假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下值之后出宫玩儿,这回她又在钱庄遇到了守株待兔的纪征。纪征这次不是来找田七玩儿的,而是有事要和他商量。当然,在开口之前,他带着田七逛了不少地方,钱庄布坊,酒楼茶馆,还有香料铺,药材铺,等等。田七逛得晕头转向,“王爷您到底想买什么?”“这些都是王府的产业。”纪征答道。田七果然瞪大眼睛,艳羡道,“王爷您真有钱。”“哪里。你方才看到的,只是十之一二。我还有许多铺子和田庄,都是刚建府时置办的,但是现在没人打理。”“为什么?”“管家年纪大了,要回乡养老。”“您再请一个管家不就好了。”纪征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他真诚地看着田七,“田七,你愿意来宁王府吗?”田七自己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敢相信,“我吗?”纪征重重点了一下头。“我不行,”田七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我从未管过这些,把您的买卖都赔了可怎么办。”“没关系,赔了算我的,赚了的话,分你三成。”田七的口齿顿觉酸酸的,口内一下分泌出许多津液,她吞了一下口水,激动地问,“三、三成?”“嗯,你若不满意,还可再商量。”“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田七咬了咬牙,依然拒绝,“我没那个金刚钻,可不敢揽这瓷器活。”纪征便有些落寞,“都说了,赔了算我的。再说,你很聪明,我是相信你,才请你来的。你我之间本不需如此客气。”田七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心内竟然有些愧疚,她便问道,“那个,王爷,能容我问一句么,为什么偏偏是我?”“我一时找不到能干又可信之人,只好与你说了。”“可我是御前的人,这样……”“没关系,皇兄是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