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汉义闭了闭眼,只觉额头有根筋突突的跳个不停。
这叫什么糟烂的事儿?
所以他们那么用心培养的一个小孩,竟然是个野种,这个野种差一点点继承他的研究所。
“她是你的枕边人,你就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徐振生还是一脸震惊,“您说过的,慧芳贤惠懂事,同我最是合适,我怎么会怀疑呢?从始至终我都相信她,绝对不会做背德的事儿,她……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爸,您怎么可能看错人?一定是他们弄错了。慧芳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绝对不可能!这些年,我对开畅用了那么多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儿子呢?”
徐汉义见他的模样,“那你到底有没有用心的对待过她?我也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这么多年,她是什么样的,我都看在眼里。她比你做的好多了!”
“是啊!是啊!在外面,慧芳的贤惠一直都是出了名的。提起我徐振生,谁不知道我有一个很贤惠的太太,这都是爸你给我的啊,我怎么可能怠慢呢?除了工作之外,我都是好好陪着她的呀。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儿呢!”
徐振生嚯的一下站起来,猛地扬手将柜子上的杯子挥落在地上,而后重重拍桌,“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徐振生是有多废物!要让她这样对我!”
他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徐汉义。
父子两之间充斥了一丝火药味。
徐振生又问:“爸,你告诉我,我有多废物,让她这么踩着我!我是不是现在该去问问清楚,我做错了什么,好让她原谅我?”
徐汉义自是听出来他这番话里的意思,徐振生是在恨,恨他这个当父亲的,到了这个时候,依然站在外人那边,在他的身上找错。
从小到大,徐振生的身上只有错!从来都没有好!
徐汉义沉默良久,说:“让林伯把晏清叫过来。”
徐晏清有手术。
等手术结束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徐振昌也在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