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
徐汉义和徐振昌一家回了祖宅。
他们先回东源市,徐振昌去看了看徐振生,他出院之后就被监禁。
这次的手术,让他元气大伤,好端端的人胸口开一刀,也会去掉半条命。
再次见面,徐振昌几乎要认不出徐振生来。
他瘦的几乎脱相。
整个人状态很差,每天要吃不少药,偶尔胸肺还会莫名的疼痛。
做检查也做不出什么问题来。
但就是痛。
真正是一种折磨,活着受罪。
徐庭跟着徐振昌一起来的。
徐振昌叹气,道:“都是徐晏清那小子搞事。”
徐振生低咳嗽了两声,说:“怎么?家里又发生什么事了?”
他是故意这样问,是想问一问,徐晏清把家里搅和成什么样,让他痛快痛快。
不等徐振昌开口,徐庭道:“也没什么事儿。晏清已经去了M国,咱们跟孟家暂时和解,指不定稍后孟安筠还会跟京墨结婚。”
徐振生余光看向徐振昌,冷冷一笑说:“我倒是看不出来,老三你还有这番好心思。”
徐振昌这个人,比不上徐仁的聪明,也比不上徐振生在人际关系上的圆滑。
但他有一个优点,对一件事能做到认真和专注,甚至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