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还是清醒的,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显然,周恪也被自己的冲动惊了一下,立刻说了声对不起。
南栀:“你别跟着我。周湘不是说应淮序狠吗?你跟着我,不怕被他打?”
她这话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落在周恪耳朵里,带着对应淮序的维护。
话音刚落。
突然响起一阵引擎轰鸣声,南栀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只看到一个车位。
她突然头皮一麻,第六感告诉她,那车里的人可能是应淮序。
可他在发烧啊,会出来吗?
……
翌日清晨。
陈念拿了一份早餐下楼去给南栀。
她坚持不懈的摁着门铃,南栀痛苦的起来开门。
她昨晚上回到这里已经快四点了,洗完澡躺下已经四点多了。
现在才八点,她统共也就睡了三小时。
陈念:“吃早餐了。”
“你应该先给我打个电话,问问我想不想吃。我昨晚上夜宵吃多了,到现在还没消化呢。”
陈念不请自进,玄关处没有男人的鞋子,看来应淮序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