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淮序,他……”
不等南学林说完,南栀直接绝了他的心思,道:“你不会真以为我说什么,他都会听吧?那如果我告诉你,他做这些除了替我打抱不平之外,还企图用这种方式,逼我管理你的公司,让我不得不待在他给我的这段婚姻里,你觉得他还会听我的吗?”
“南翊不会回来,现在能照顾你,必须帮你打理公司的人,只有我。”
南栀没把她打算卖掉公司的事儿跟南学林说,不过真要卖了的话,肯定是瞒不住。
南学林没有再讲话,只是眼角落了一滴泪下来。
南栀不想去追究这颗眼泪是为了谁。
为了谁都行。
对南学林来说,他如今算是妻离子散。
指不定,还要承受一回家破人亡。
之后,南学林就没再说话,只是眼睛一直都是湿润的。
南栀感觉到他的伤心,也没有安慰,只是坐在旁边陪了他一会,就去沙发上躺着休息。
她挺累,但脑子却格外的活跃。
整个人安静,耳边就又出现应淮序说的那句恶心。
这两个字,让她心里很不好受,到现在都不好受。
仿佛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仿佛她极其的肮脏不堪。
爱情无道理可言,爱情也是最计较和小气的,它容不得一点的杂质,珍贵又难得。
……
南栀走了以后,应淮序自己在房里生了一晚上的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