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知道他是个硬骨头,老太太的话还能听进去几句,其他人嘛,在他跟前都是放屁。
他只会做自己决定好的事儿。
舒然作为母亲,在他这里,毫无地位可言。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夏时,而去影响公司的形象,财团的利益。你不要以为你牛逼到谁都不放在眼里,只你一个人的声音,最终只会被湮灭。”
“如今老爷子在床上昏迷不醒,这也算是一种报应。你何不……”
应淮序:“闭嘴吧。”
他没耐心听这些废话。
所有人的反应他都能够猜到,唯一没有预料到的就是应淮南的这一刀子。
他更没有预料到,应淮南会成为与他对抗的带头人。
应淮序的不耐烦写在脸上。
舒然想了一下,没再继续,但也没有离开,就在这里陪着他打完点滴。
护士拔完针出去。
舒然递了热水给他,说:“你现在的情况,更不应该得罪盛家。”
他现在已然成了众矢之的。
房门推开。
应清随不知何时站在门外,也是来堵人的,“外面车子已经等了很久了。”
……
和园的偏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