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绝不挪动半步。”
荀臻哪里敢动?
荀公达便坐着轿子,来左相府邸了。
管家急忙跑到了大堂。
“老爷,礼部尚书荀公达到了。”
谁?
左相陈道生神色一怔,便道:“快把他请进来。”
管家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
很快,荀公达便来见左相了。
“荀公达参见左相。”
左相陈道生,见荀公达还带了一些礼品。
他顿知荀公达定是有事相求。
当即,便笑问道:“有何事吗?”
荀公达将礼品放下,轻叹一声。
“左相,您知道沈约被行刺吗?”
谁?
“沈约被行刺了?”
左相神色一怔,露出一抹惊色。
他顿觉坏事了。
“是何夔让你过来求情的?”
左相冷哼,极为生气。
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许行刺沈约,可就是有人不听。
左相面色冷然,怒视荀公达。
荀公达犹豫片刻,便摇了摇头。
左相一怔,朝他看去,问道:“不是何夔?”
“左相,那派去行刺沈约的,便是犬子荀臻。”
荀臻?
左相神色一愣,人都麻了。
“你那犬子不是何夔的女婿吗?”
左相真想给他一巴掌。
“那还不是何夔,又会是谁?”
左相脸色难看,颇有冷意。
荀公达犹豫片刻,便道:“左相,这并非是何夔之意,而是犬子他……”
左相陈道生,顿时明白了。
“荀臻自作主张?”
荀公达点头,不言语了。
左相陈道生冷哼,都特么是猪队友啊。
没一个给他干实事的。
他颇有怨念,不禁怒道:“既然行刺沈约,他为何不把事情,告知陛下?”
左相疑惑的问道。
“左相,卑职不知,但沈约并不知是犬子所为,连巡城营也不知。”
左相脸色骤变,恨意绵绵。
“你的意思是说,连巡城营也给惊动了?”
左相人都傻了。
真是该死啊。
巡城营也参与了?
“左相,巡城营李毅过来了,但是,犬子派去的黑衣人,他们都逃走了,并未被巡城营抓住。”
左相凝视荀公达,不禁哼道:“那些黑衣人呢?”
“左相,那些黑衣人,也尽皆逃走了。”
啪!
左相怒目而视,吓得荀公达神色不安。
“还请左相,为犬子指条活路。”
左相敲着桌子,不禁哼道:“原本此事,应该是巡城营与沈约,将此事告知陛下,可是,他们并未提起,看来,这二人,正在酝酿一个大阴谋。”
大阴谋?
荀公达脸色惊惧。
他急忙向左相颤声问道:“左相,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犬子了?”
左相陈道生,沉吟道:“公达,你也不用担心。”
“去府邸中,找个跟荀臻身材差不多的,将他杀了,易容成荀臻的样子,埋在颍川。”
“便说荀臻死了,而让荀臻跟着,一起回颍川。”
“颍川乃你们的地盘,到了颍川,让他收敛些,也算避避风头。”
左相皮笑肉不笑的道。
荀公达顿觉眼前一亮。
他不禁竖起了大拇指,道:“多谢左相,我知道了。”
左相抬手,便道:“行了,你回去安排吧。”
“谢左相。”
荀公达答应一声,满心欢喜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