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轿子中,踏出了左相。
他目光一沉,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为何在大街上行凶?”
左相的出现,倒让李毅有些意外。
而那荀公达却是喜出望外。
但他随即露出了愤恨之色。
“左相,您可来了,这李毅太可恨了。”
荀公达踏上前去。
有了左相,他底气也足了。
左相凝视着这一口棺椁,不禁哼道:“怎么回事?”
被左相问起,这荀公达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冤起来。
“左相,我那孩儿病故了,我本来要把他送到颍川,没想到,被李毅拦住了。”
荀公达扑通一声,叩拜下来。
“这李毅非但不信,还要开棺验尸。左相,老臣本来就经历了丧子之痛,可李毅如此飞扬跋扈,还请左相为我做主啊。”
荀公达痛苦的喊道。
听闻此言,左相有些生气。
“李毅,你虽是巡城营,管得也未免太宽了吧?”
李毅闻言,便笑了笑道:“左相,您也不看看,这荀臻刚从烟雨楼回来,活蹦乱跳的,怎么一眨眼功夫,便死翘翘了呢?”
李毅冷哼,丝毫不信。
左相面色铁青,冷哼道:“怎么?荀臻便不能死吗?”
李毅呵呵一笑,便道:“左相,您看错了,这是荀公达的金蝉脱壳之计。”
那左相脸色骤变,喝道:“李毅,荀臻尸体在此,你居然还在狡辩?你这巡城营,未免太飞扬跋扈了。”
李毅呵呵冷笑,便道:“左相,此言差矣。”
“哼,有什么差矣的?”
“左相,这并非是荀臻!”
李毅意味深长一笑。
那荀公达神色骤变,惊惧不安。
左相脸色阴沉,冷目而视。
“李毅,老夫看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连这种低级之言,你也相信?”
荀公达也急忙搭腔道:“左相,您要为我做主啊,我儿被李毅惊扰了。”
踏踏!
李毅踏上前去,凝视荀公达。
他沉声道:“你的儿子被惊扰了?哼,那我便给你来个变脸。”
变脸?
左相脸色骤变,不禁冷哼。
“李毅,你这是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荀公达快气炸了。
绝不能让李毅有所察觉。
李毅沉声冷笑道:“荀公达,是与不是,一探便知。”
李毅立于棺椁之上。
荀公达已是动了杀心。
他忍不住怒吼道:“给我杀,杀了李毅。”
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左相脸色骤变,不禁冷哼道:“你说什么?”
显然,左相也有些怒了。
“左相,这李毅分明是故意的,他这是诽谤我,诽谤我。”
荀公达咆哮道。
那些家丁护院,还想围上去。
李毅已经一把抓起了尸体。
左相吓得脸色骤变,后退几步。
那荀公达怒气汹汹,绝不放过李毅。
李毅将那人面容,展示出来,
“看到了吧?他并非荀臻,这是用了易容之术。”
“另外,他七窍流血,浑身黑紫,这很明显中毒而死的。”
李毅冷笑之际,便伸手一搓。
那人脸上,便掉下了如皮屑般的泥状物。
众人尽皆看去,这人在黑夜中,浑身泛着绿光。
荀公达僵立当场,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