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璋把手伸进我的小衣去揉捻我的腰肢,我说你干嘛?他说他手滑。
我是放手了,就在那一刻,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救荣璋,除了让他腾出手保护自己!
但是下一秒,我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缠住了头发。
我脱离危险后狠狠骂了高阳,我说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好久没打仗了手生,投个抓子都投不准,不能缠我的腰腹吗?实在不行手臂也行啊!为什么缠上我的头发?
高阳支支吾吾的懊恼着,说他就是奔着我的腰腹扔下的抓子,可能天太黑了,他没有看清楚,最后就抓到了我的头发。我知道这是因为我放开了裙带,身体快速下沉的缘故,但是高阳不知道,我不告诉他,让他郁闷去吧,谁让他抓了我的头发。
抓头发……抓头发可是要把我疼死了!
被拖着头发拽上山崖,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的发根,出了好多血,头发也大片大片地掉落。
我哭得梨花带雨,荣璋心疼地抱着我,铁锚忙用细纱帮我把头发包起来,一点点也不敢碰。
“皇上,按照计划,已经开了一个口子,让龙番向东去了。”四姐夫看我哭得不那么凶了,俯下身,在荣璋耳边道。
“嗯。”荣璋应了一声,皱着眉不再管身边众人,抱起我向山下就走,“回行馆。”
“皇上,皇上,贤妃娘娘受了伤,不如今晚就留在山寨,我们寨子里的药虽然比不上御医的,但是现下娘娘一定痛苦不堪,还是先以止痛止血为要啊!”跪下来的是纳娜和横秀。
她们都受伤了,想是刚才争斗之中都动了手。
一旁,横公索趴在常春藤上,屁股上插着一根长箭,也向我们不断请罪,又是不住挽留。
“不必!”荣璋忍着怒气,冷声道。
山路,上来时不长,下山时却因为满头火辣辣的疼痛显得格外的长。
“再忍一下,柳执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荣璋一直抱着我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任由周围人怎么劝都不肯放下,也不肯换人,连四姐夫展开了数次的双臂都被无视。
一路抱着我直到山下,我们看到了被簇拥着急忙赶来的柳执事。
我本来一肚子委屈,现在看着荣璋好像比我还委屈,再瞧瞧身后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周将士,我倒是勉强笑了:“皇上敢是有召兵唤将的符水吗?这些救兵来了也就来了,柳执事倒是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