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殷煊,陆昭想不通的一切通通都想明白了。
难怪他算出姜杳命不久矣,医院却查不出任何症状。
因为她压根就不是得绝症了——
而是被蓄意谋害。
殷煊,还有另一个女人,对姜杳意谋不轨。
他看到了。
祭台上都是鲜血。都是姜杳身上的血。
陆昭嘴角笑意凉了凉。
他们怎么敢的。
他气的浑身发抖,漆黑的瞳仁阴鸷得犹如蓄势待发的凶兽,阴沉沉地盯着殷煊。
如果眼神能杀人,殷煊早就死了无数次。
“陆昭。”
少女柔软的声音如同一股清泉将陆昭从失控的边缘拉回来。
陆昭捏了捏拳头,额头青筋鼓动,他看向姜杳,忽的一愣。
她很漂亮。
陆昭早就知道了。
少女茶棕色的猫瞳平淡沉静,微光明灭,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龃龉。
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