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少女烦躁地抿了抿唇,茶棕色的猫瞳微光明灭,眨眼间波光潋滟,似被秋水洗涤过澄澈明净。
姜杳轻声嘟囔了句,“好烦。”
真的好烦。
男人们争风吃醋。
她不喜欢这样。
姜杳拢了拢披肩,白貂绒触感柔软,色泽光亮,衬得少女格外娇矜贵气,“我不想在这里。”
她说,“我想出去了。”
似乎从来没把这群天之骄子们放在心上。
谁都不被偏爱。
她从来是游刃有余的姿态。
谢之席撩了撩眼皮,神情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他喝了酒,没办法开车。
戚宴倦怠地阖了阖眼皮,懒懒一笑,“不用了,我没喝酒。”
少年声线慵懒散漫,尾调上扬,单单只是声音都透着不可一世的嚣张意味。
谢之席瞳仁动了动。
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少年。
在京市时,不可避免地撞见过几次。
从一开始谢之席就在戚宴身上看到了几分他少年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