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夫战之勇,一而战,再而衰,三而竭。
宋棠宁瞪眼瞧着萧厌噙着浅笑温和侧脸,叉着腰的动作有些继续不下去,她眼尾垂了下来,整个人蔫巴巴地坐在桌边气朝着他嘟囔:“阿兄明明答应我了,要好好留在府里养伤。”
萧厌一本正经回她:“宫里有些事情推脱不得,陛下召见不能不去。”
宋棠宁闻言气势再次跌了些,连仅剩的一点儿的气都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
阿兄是天子近臣,先是内侍才是朝臣。
她知道以萧厌的身份想要彻底留在府中养伤,完全不理会宫中根本不可能,别的不说,只要安帝开口召唤,他哪怕是断了腿也得爬进宫中,她只是有些心疼身前的人,明明伤的那么重却还得顾着这些事情,脸色苍白却不得歇息。
萧厌见她垂着眼满是沮丧,取了桃花酥放在她身前:“别气了,午后便无事了,不必出府。”
宋棠宁被他宽纵着反倒觉得自己无理,忍不住小声问道:“那阿兄换药了吗?”
萧厌道:“早起就换了,秦娘子交代的汤药也喝了。”
宋棠宁闻言这才稍稍安心了些,探眼瞧着萧厌腰间未曾有什么异常,而且他脸色虽有些苍白精神却还不错,她连忙打开自己提过来的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