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刚才真吓人,莲香可不敢再当你大管家了。”莲香如受惊的小兔般靠近魏阳,紧紧扯住他的衣袖。
魏阳轻笑,宠溺地揉揉莲香的头,温柔道:“我怎舍得责罚你。好了,也该去面对那位‘母老虎’了。”
魏阳望向卧室,无奈叹息,这时,莲香不知从哪儿取来一件贴身软甲:“殿下,进去前还是穿上它吧。”
魏阳眉头微蹙:“何故?”
“以防万一嘛,章大小姐武功高强,万一她挣脱了束缚呢?”莲香笑言。
“言之有理,还是你考虑周全。”魏阳说着将软甲贴身穿好,深吸一口气,步入卧室,并带上了王三彪。
室中,章若萱虽看似被缚,但那绳索松垮,无论是武者还是常人,皆能轻易摆脱。
此刻,魏阳明白了莲香为何坚持让他穿软甲……
不久,章若萱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魏阳让她秀目圆睁,一脸怒意骤然升起。
“魏阳,你究竟意欲何为?莫非真要对本小姐行那等宵小之事?休想仗着皇子的身份就肆无忌惮,这里是幽州,可不是你能为所欲为之地!”
“若萱,先息怒,这回你总该耐心听我解释了吧?”魏阳急急地与王三彪澄清了几件误会,章若萱听罢,神情似乎慢慢平复下来。
“行了,你先出去,我与章大小姐私下里谈谈。”
魏阳打发走王三彪后,转向章若萱言道:“若萱,若你信不过我,不妨亲自挑选几位稳婆检验莲香与东方瑾的清白,这总作不得假吧?如此一来,我的清白自可昭然。”
“哼,卑鄙,无耻!”章若萱口中虽斥责不减,心底的芥蒂却悄然消散,暗暗舒了口气。
“还不是被你逼得,近来我不是忙着钻研抗倭之策,就是在重建宁德,修炼那童子身的无极真经,哪里有心思想那些风月之事。”
“哼,即便你没做,心中是否存过那样的念头,又有谁知?”章若萱再次对魏阳投去不屑的眼神。
“哎,这不过是做给那些内奸看的戏码,家中诸多眼睛盯着,你又不是不知。”魏阳无奈地继续解释。
“好了,我相信你,无需再多言。那么,能解我的绳索了吗?这可是你第二次将我束缚,好在你没有重施上次那下流的捆绑手段。”章若萱低头瞥了眼绳索,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