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娜摇头，脸上却挂满痛苦。
此刻，周围人的议论再次萦绕在她耳边。
“看见没有？我就说吧，她这样子，就不像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估摸着是和方家有些亲戚的吧？特意被带过来见见世面！”
“你没看方家大小姐方晗正在一边坐着吗？”
孙雨娜通身的怒火瞬间找到了宣泄的方向。
她大力撩起裙摆，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方晗身边，伸手就要给方晗一个耳光。
何墨瞪大了眼睛，小小的身躯却下意识挡在了方晗之前。
他还记得，自己答应过干爹的，绝对不能叫人伤害干妈！
可方晗却丝毫不畏惧地抬手拦住了孙雨娜的手，皱眉问：“你要干什么！”
孙雨娜目眦欲裂地瞪着方晗问：“你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你不属于方家吗？你这个鸠占鹊巢的货色，怎么好意思继续和我出现在同一场宴会上？“
“如果不是你刚刚在这害我，我又怎么会突然间滑倒？”
不少人的目光就都转而落到方晗身上，他们以为是方晗做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众人心里正在暗自猜测之时，就听孙雨娜再度开口。
“你背地里勾搭程飞宇，我都已经不在意了，可你怎么能这么放肆，当着我的面也这样！”
方晗皱眉，冷冷反驳：“孙小姐，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如果真的有什么不舒服的话，还是尽快叫你爸妈陪你去医院诊治，一旦神经出了问题，那可没得医！”
不少人就都露出了一丝尴尬的憋笑表情。
主要是方晗之前温文又落落大方的样子太深入人心，所有与她有过交往，并且知道她这人的，都为她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惊讶。
可方便却神色万分平常地再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