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芝眉心一拧,下意识要起身喊住陆北川,可一想到自己还在装受伤,又立马缩了回去,只能企图喊住陆北川。
“陆北川,你妈被她伤成这样你是不打算管了吗!”
黑夜中,宋兰芝尖锐的嗓门格外的刺耳。可陆北川连头都没回,只留下冷漠的越走越远的背影。
宋兰芝气得握拳砸地。
她果然没看错。
不愿意离婚的不是安夏,是陆北川。
这事要换了以前,陆北川怎么还会给她解释的机会,那肯定就是直接定了她的罪,要安夏当场道歉的。
如今没让她认错道歉,那便是站在她那边打算要偏袒她了。
这个狐媚子!
宋兰芝狠狠咬住唇,转头看到别墅二楼最边上那间骤然亮灯的卧室,狠狠地吐出口气,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立马拿出手机。
“喂,希羽……”
-
安夏一路被扛回了陆北川的卧室。
说来好笑,她和陆北川结婚三年,这也是他时隔了三年又重新允许自己进入这间卧室。
平常回来,安夏住的都是自己从前那个小房间。
有的时候和陆北川一起回来,为了敷衍老太太,两人也是一起睡的客房。
结婚了三年的夫妻在多少空房闲置的老宅里竟也没有一间专属于他们小夫妻的婚房。
本来是要有的,可陆北川当年一句没必要,这个婚房就也没了存在的机会。
进了门,安夏就被陆北川扔在了两米宽的大床上。
床单被套上的木质香随着她落下的动作一下扑起,轻轻缓缓地钻入鼻间。
这是曾经最让安夏心动的香味。
因为陆北川的须后水就是这个味道,用的古龙水也是这个味道,他身上的衣物也全都是这个味道。
可如今再闻,安夏早已经没了当年那样怦然心动的心境。
看着居高临下的陆北川,安夏心头莫名一慌,正要逃离,可陆北川的吻却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他的手控制住安夏的手,身子压着安夏不断乱动的腿。薄软的唇封住安夏的粉唇。
一寸一寸地,占据了所有独属于女人的芳香。
安夏呜呜咽咽的气地想骂人。
都要离婚的人了还这样接吻算怎么个事!
就在陆北川更进一步要攻城略地的时候,安夏一狠心,贝齿狠狠地咬住陆北川舌尖。
刹那间,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四溢。
陆北川猛地抬头,眉心紧拧地看着怀中气呼呼的小女人。
“你属狗的啊。”
“我专职咬狗的!”安夏气得恨不得一拳挥在他的脸上。
“陆总,你别忘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请你规范你的行为!”安夏提醒他。
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就这样气呼呼地瞪着,圆圆大大的,很是可爱。
她皮肤雪白,又薄,一生气,连鼻头都是红扑扑的。
陆北川忍不住抬手掐了下她的脸颊。
“安小姐,也请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没离婚,我对你做什么都是正常的。这叫履行夫妻义务。”
安夏一皱眉,眼尾都被火气染粉。
“你无赖!”
陆北川笑笑不说话。手却不老实地从安夏腰后探入,顺着她细窄的腰线缓缓游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