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铭被说得一怔。
等反应过来时候,安夏已经领着陆景阳上楼了。
肖铭给陆北川拨去电话想要汇报此事,因为陆北川似乎对请医生给安夏调理身子这事挺看重的。
但接连打去两个电话他都没接。
想到早上陆氏在海外的分部传回来的消息,肖铭放下了手机。
此时此刻,陆总应该全身心都投入在海外那边吧。
等有空回肖铭电话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陆北川听到肖铭的汇报,眉头紧锁着,虽然生气,但这件事他确实没考虑周全。
“算了,你跟王医师再重新约时间吧。”
“是。”
看着ICU里毫无生气的女孩,陆北川眸底划过深深的疲惫。
和肖铭通着的电话没断,陆北川沉默了片刻,对电话那头吩咐道:“我记得裴茗最近收了个品牌,卖的包和饰品挺多女人喜欢的。”
肖铭一愣。他不是从来不关注这些东西的吗?怎么会突然提起。
“把新品还有限量款和经典款全都买下,收好,等我回去后安排。”
肖铭反应过来,陆总这是老铁树开花,开始也学着要哄媳妇了。
他赶紧点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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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匆匆消失后,陆北川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连着好几天都没了消息。
不过他不在,安夏反倒落个清净,眼不见心不烦的,还能专心在家里制作那些客单模型。
为了早点攒够那两千万,安夏几乎是不要命地接单挣钱,以前一年才能完成的手工量,她现在得压缩到三个月内必须完成。
江清予知道陆北川这段时间消失了,心里又惦记着安夏,就顺道带着给陆景阳请的画画老师来了天竺苑找安夏。
简单地给老师做了个介绍,把陆景阳和新老师文莉安排到二楼的画室后,安夏和江清予就一起下了楼在客厅待着。
看到安夏的工作笔记里排得密密麻麻的名字和日期都觉得吓人。
“朋友,要不然我这先垫两千万给你,你照这程度再干下去,不出一个月人都得熬废了。”
安夏一边摆手,一边揉着酸胀的腰。
“我跟陆北川的协议里明文规定了这两千万不能借。”安夏换了个姿势继续开始手工:“要是能借,我早就去民政局扯证了,还跟他耗到现在?”
江清予扯了扯唇:“这陆老狗还真是无商不奸啊。”
安夏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十分同意。
可江清予还是担心她的身体。
“可你一直这样不要命地干也不是回事啊,我感觉才半个月没见你,你都憔悴得一点精神都没有了。就剩个空皮囊在这。”
江清予这话一说,安夏确实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是全身乏力。整个人也是懒洋洋的,虽然一直在忙碌,但是却提不起一点劲。
“唉,也不知道是被陆北川气的,还是累的,我大姨妈都不正常了。”安夏吐槽的功夫也不敢停手上的动作。
“你大姨妈怎么了?”
安夏说:“我不是说上一次来大姨妈剧痛吗,可就那天流了点血,第二天开始就干净了。但每天小腹都坠坠酸酸的。说痛又不算痛。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就是这种感觉磨得人很难受。”
她有点后悔那天没让王医师来看看了。
江清予蹙眉:“还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