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染走远后，伊雷有些不服气地凑上前来：“老大，你为什么不揍他？”
“难道连老大你都打不赢他吗？”
“揍你个大头鬼呀！”黑裴一敲伊雷的脑袋，“警告你们，少招惹他。”
“如果他认真起来，我们几个加起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这么厉害吗？他到底是谁呀？”伊雷问道。
看着张不染离去的背影，黑裴沉默片刻，“不该问的别问。”
“……”
“天师大人，刚才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小人都已经……”
回去的路上，且曼对张不染感激涕零，一路拍着马屁。
“行了行了，你好歹也是活了几千年的鬼了，能不能有点骨气？”张不染挑眉道。
“骨气？骨气能保命吗？”且曼看得相当透彻。
且曼早就没有了雄心壮志，现在只想安安心心地苟着。
“话说你的鬼气如果正常回复的话，大概要多久才能恢复到巅峰时期？”张不染问道。
且曼露出一丝苦笑：“在赵心德的这副躯体里，按照正常速度的话，起码要5年……”
“除非……”
张不染抢答道：“除非吞噬大量鬼或者精魄？”
且曼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你身上还有多少精魄？”张不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