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妙歌从背后抱住韩凌风的腰,大哭起来。
韩凌风硬生生的掰开严妙歌的手,转身将她推开,难得一见的,韩凌风脸上写着冷意,“姓骚然,不仅仅是指男性对女性的猥琐。
也包括女性对男性的侵犯,你如果继续纠缠,我将依法向你提出告诉。在场的各位都是我的证人,相信你也不想走到那一天。”
第一次看到韩凌风这样,严妙歌傻眼儿了,她捂着脸,哽咽着:“学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对女生都很好。
你现在怎么能用这些威胁我?我……只是喜欢你,我喜欢你有错吗?要怪也怪你人太好,长得太帅。”
唐浅浅跟墨临溪同时被这个理由气笑了,竟然还有这种理论,这世界观是有多扭曲,多崩塌啊。
“如果是我的错,我只能跟你说一声抱歉,但我仍旧不会接受你的感情。我要对我喜欢的女孩负责。”韩凌风不看严妙歌。
“哼!你喜欢的女孩?好,我现在就让她毁容,我看你还怎么喜欢她!”严妙歌也是酒气上头有点疯了,她拿起一瓶嘉士伯,往桌角一砸。
然后她将碎了的酒瓶对准了傅斯年的脖子,面目狰狞地说:“贱女人,你死定了!我现在就让你毁容,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跟我抢学长!”
傅斯年听到这话,重重的冷笑一声,扼住严妙歌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女人就疼的龇牙咧嘴,将手里的东西扔了。
“确定,还要对我动手?”傅斯年眼神冽冽,浑身带着压迫感。
严妙歌吞了吞口水,柔弱地向后退着,“你是贱人!”
“哼!你不配骂我,更不配骂她!”傅斯年的这个她指的是唐浅浅。
不过严妙歌没听出来,她现在也不想听出来,她吃亏了,就想找人报仇。
“你们几个骚货干什么呢!老娘被人欺负了,你们都不知道帮忙的吗?都起来,把你们的男人弄过来,今晚跟他们拼了!”
严妙歌大声喊着,让沙发上那些看热闹的姐妹起来帮自己。
那几个女人看严妙歌生气,都拿出手机给自己在附近的姘头打电话。
唐浅浅听着他们打电话,同时也播出了一同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