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死掉的铁匠,竟然立大功了。」
「尼玛,更吓人了,你们看到没有,那两个带头啃尸体的,其他的诡敢怒不敢言,不会是四脏境凶诡吧。」
「boss,竟然有两只!」
「快点把盾牌插在地上。」
「城墙防线。」
「草,我热血沸腾啊,冷兵器战争。」
法铜大盾是非常好的防御,五体境的弱诡也无法轻易破防。
甚至对于四脏境的法术类凶诡,也具备了极大克制能力。
因为这些法铜的本质是储能。
法术也是能量的一种,能够吸收部分法术伤害。
实际上,也就是这一群家里有矿的铁匠,才那么奢侈的法铜粗胚,铜盾,法铜箭支,来进行作战。
这相当于用小半个法器,进行格挡法术了。
当然,这些法铜粗胚,之后重新回炉重铸,并不会造成什么损耗。
等那些游诡吃完了,果然开始对他们进行围攻。
特别是那两头四脏境凶诡,吃完血肉,仿佛回复了一些神志,看着他们。
「呵呵呵,这些人在做什么?」一个是消瘦病态的读书人。
另外一个是干瘦的中年人,「我记得刚刚不是吓得逃跑了么,还在发出哈哈哈的幸灾乐祸声,怎么又回来了。」
这有点怪。
发出笑声,明显是薄情寡义,但又回来了救尸体?这就莫名其妙。
「不会觉得他们一群一体境的修士,就能和我们作战吧?」
他们两个认为自己没有死。
但他们更不是什么好人。
原先是符师出身,逃出城,临时转行了劫修。
哪怕不是战斗职业,天赋也只是一个辅助绘画符咒的神通法术。
但四脏境就是四脏境。
光靠纯粹的境界压制,也能打死大部分的五体境战斗修士。
在他们眼中,凡人顺手可杀。
眼前的一体境,更只是修炼一个脑子,顶多就是脑子跟得上他们的动作。
但他们的手脚,跟得上么?
「杀!」
他们两个联手放了几个通用木系法术,砸在法铜盾牌上,发现竟然只是炸死了人,砸飞了盾牌。
身后的那一群人,竟然一个没有死。
「那么硬,原来是法铜,他们怎么有这种玩意当盾牌。」他们的目光闪
过火热与惊讶。
法术不管用,那就不用法术。
他们直接杀进这群盾兵中。
「boss冲上来了。」
「举盾!举盾!」
「挡起来!」
「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
「你傻啊,拖住boss,先清副本的其余小怪。」
铁匠们扛着盾牌顶在前面。
但还没有扛起来太久,就有人吓得害怕,丢下盾跑了。
「卧槽,快跑!」
「我不想死。」
「妈的,你们这些怂包,跑你妹妹啊!」有人带头跑了,剩下的那些铁匠也跟着弃盾跑路。
「士气就这样没有了?」
「真是弱小啊。」
两个劫修露出一丝冷笑。
追杀过去,血花绽放,一个个倒在血泊中。
但几个铁匠被杀了之后,逃跑的铁匠们转头一看:
「卧槽,这一次没有吃尸体耶。」
「估计是前几个喂饱了他们的空泡,他们现在的身体里不缺肉了。」
「那还跑个嘚!不吃尸体,一切好说。」
两个劫修闻言暗暗皱眉,这是把他们当什么人了?
他们虽然杀人越货,但他们不至于那么变态,吃人这种事心理和生理都无法接受。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不妨碍他们继续追杀这些逃兵。
可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那些逃兵忽然回复了士气。
「兄弟们,***oss啊。」
「他不吃人,我就说这狗策划,不至于那么坑。」
「那我就不怕死了,我尸体能丢锻造炉。」
他们也不跑了,转头捡起地上的盾牌,顶在前面。
四面八方举盾围过来,要把他们两个挤在中间,让两个修士仿佛看到了神经病,举盾要把他们挤成夹层饼干?
「我
「举起盾挤过来,是主动来送死?」
「我也不知道!妈的,他们怎么眼睛红红的,有点兴奋,我有些害怕了。」
他们虽然洗劫难民,散修,但本质上也只是两个养尊处优的符师而已。
没有经历过什么像样的战斗,就没有见过那么离谱的。
这些人是举着盾,强行包围他们,到底谁才是追杀人的强势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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