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台表演的终于一个个都上台表演完了,这时这伙人中终于有一个人走出来,径直走向了朱厚照几人。
朱厚照微不可查的意识到,这场戏中、份儿最足的角色终于上场了,朕等的就是你。
话说回来,朱厚照?其实也不是太在意被这件事,只是他一看到扶桑浪人在国人赖以生存的土地上趾高气昂就来气,恨不得像大象一般踩死这些蜂蚁。
本来靠自已的武道修为摆平这些渣渣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样有违自已一帮人来图书馆的初衷,在一个文明、饱览诗书的地方打打杀杀的,那有多煞风景啊。
朱厚照只想文斗,不想武斗,把这伙人中那条大蛇给引出来那就好了。
果然,此刻重头戏就如期开演了。
朱厚照随便瞅去一眼,虽然只谋过一面,但剥了皮抽了筋他也认得。
这一位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肠肥脑满、大腹便便、西装革朿的尊公不是那回受山田之邀,赴醉仙楼酒家参加饭局的东道主大岛熊二吗?
那回这傢伙满口喷粪,胡吹什么中日亲善,共建大东亚共荣圈,朱厚照不但蹭了饭吃,还收了他送的礼物-一柄复制的武当昊阙剑,却狠狠踩了他几下,让他丢尽了脸。
沒想到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傢伙还是贼心不死,又为虎作伥来了哎。
”啊,原来是咱华夏的武学精英朱煜兄弟啊,好久不见,近来还好吗?”大岛熊二好像才刚刚注意到了朱厚照,笑容满面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
朱厚照一听大岛这话,肩膀又让魔爪拍了拍,不觉身子突然一冷,有一种被毒蛇咬上一口的感觉。
这什么跟什么呀?谁跟你咱华夏了?谁又跟你兄弟了?咱们可是你们一国,我们一国,本该是井水不犯河水,哪知你们却偏偏要厚着脸皮死缠烂打来着呢。
朱厚照心里这样说着,眼里只是稍稍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但一下子就恢复到了正常那般。
“多谢大岛君的夸奖了,不过离能驱除虎豹的造化还差好长一段距离呢。”朱厚照话中有话,笑着说道。
朱厚照什么意思大岛熊二听得懂,他皱着眉头赶忙岔开了话题,”怎么样,朱煜君,醉仙楼酒家一别,近来应该还好吧?”
朱厚照又一脸玩味的笑道,”你说这年头到处虎狼横行,能好得了吗?”
大岛熊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转入早想说的正题,”不管怎么样,你们刚才为什么要打人呢?有话可以好好说吗?要知道,打人可是犯法的。”
大岛熊二?的话里明显带着一丝火气,在民国这个年代,在华夏这块土地上,一身傲气的扶桑人一向作威作福惯了的,就鲜少碰到这样的硬茬。
可这年头,也没一个是傻子,你不就一个扶桑有钱人吗?有钱就了不起呀?想让朕吃瘪你作梦去吧。
于是就只听得朱厚照冷笑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打人犯法?这事本就是你们的人狗仗人势先挑起的。”朱厚照说到狗仗人势的时候,还特别看了一下大岛熊二旁边的那几个狗腿子。
''图书馆本是大家共同看书学习的地方,凭什么你大岛熊二一来,大家就得乖乖滚蛋,大家一起看书学习就会死啊?更甭说你们扶桑人打人了,杀人放火的事还干得多了去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讲过法?”
大岛熊二本想叫手下清个场亮亮虎威,哪知却让散发着王霸之气朱厚照啼笑怒骂了个痛快。
正恼羞成怒着呢,一个不成器的手下又吵着要动手,被大岛熊二扇了一巴掌,''少再给老子丢人现眼了,还嫌老子脸丢得不够么?给我滚。”
“老大,啼笑怒骂皆成文章,你很牛x嘛。”几个搅屎棍淸场不成,反被淸场后,张居正点赞了朱厚照一句。
“我勒个去,老张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喽。”常遇春立马就蹦了出来,“把这几只苍蝇轰走还不是我的功劳,要不是我把那几只小苍蝇给拍趴下,那叫大岛的大苍蝇能乖乖跑路吗。”
“切,爱抢功劳。”朱厚照不屑地撇了撇嘴,“你遇春的功劳挺大的,大如天了,不过能比得上我吗。”
“好了,你俩就甭再拌嘴了,谁的功劳不都一样,反正总少不了我一份。来来来,咱们继续来看书。”张居正说着不忘鄙夷的撇了朱厚照一眼。
于是,三个人又回到了座位上,准备继续研究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