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死之前,也要拼上两个。”武剑鸣忽然狠声说道,同时从车坐垫下面掏出了一把撸子。
然后又拿出三把匕首递给朱厚照三人:“这些个给你们防防身用吧,唉。”
朱厚照三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我们不需要这些个东西。”
原本只是有些内疚连累了朱厚照三人的武剑鸣此时倒是对朱厚照三人另眼相看了,人家都出动直升机了,这三人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即将面临的对手会有多强悍,而他们居然到现在还很冷静,说明这三人决不是三个简单的人。
想到这里武剑鸣说道:“这几位同学,你们知道大岛熊二吗?”
大岛熊二?王漾茗可能不知道,常遇春也许知道一些,而朱厚照则不同,太知道了。
从那次酒会、再到图书馆,从步紫萱厂里再到那次偷袭,双方是打过
回交道了。
不过眼下看到王漾茗、常遇春摇头,朱厚照也跟着摇了摇头,他想知道武剑鸣究竟想说些什么。
当下看到朱厚照三人不约而同摇头,武剑鸣就断定这三人是真的没有听说过大岛熊二。
毕竟三人是学生,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生只读圣贤书”,井底之蛙,焉知天下之大,坏人之坏、之臭名昭著吗?
于是武剑鸣便继续说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大岛熊二倒也不稀奇,因为你们是学生吗!并不是混社会的人。这大岛熊二吗,是扶桑次富、外佬在华首富,尤为特别的是,这大岛熊二黑白两道通吃,和扶桑黑帮、军方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只要看看他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动直升机,就明白他的实力有多大了。”
“那你究竟是怎么得罪了这大岛熊二的呢?
从邂逅上这武剑鸣,朱厚照就一直好奇这个问题,常言道''世上沒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沒有无缘无故的恨”,武剑鸣既然受大岛熊二追杀,那其中自然是有缘故的。
一听朱厚照这话,武剑鸣长叹了一口气道:''唉,还不是因为我那家在沧斓也算是排行第二的厂子,起先吗,那大岛熊二是想呑并在沧斓排行第一步会长的厂子,贬价收购不成,就断人家原料、销路,或者叫唤一些扶桑浪人去人家厂子闹事搞打砸抢烧,打死打伤了人家厂子工友,简直是无恶不作,步紫萱差点就让整垮了,不过听说后来步姐不知去哪里请来了一个什么武学高人,给了大岛一个狠狠教训,以至大岛再也不敢造次,这才保住了厂子。不过那大岛熊二贼心不死,后来又不知怎的,瞄上了我的厂子,之前在步紫萱厂子使的卑劣手段又在我的厂子使了一遍,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我拒不接受,厂子里的工友还自发组织了护厂队,曰夜在厂子巡逻。结果一次大岛熊二叫唤的一些扶桑浪人来厂子闹事时,和护厂队的工人起了冲突,除了我方有损失外,但也打死打伤了几个扶桑浪人。这下事情可就闹大了。双方闹到警局,警局来人不分淸红皂白就站在大岛一方,封了我的厂子转给了大岛,并抓了我的工人,还要求我进行赔偿。大岛熊二一见有人给撑腰,顿时气焰是嚣张得不得了,指摘我是打死打伤扶桑人的幕后主使,要来抓我,我俩就连夜购车出逃,准备到西北边陲投奔亲友飘泊,寻个落脚处,沒想到刚逃到这,大岛熊二依然沒有放过我,还是追杀过来了。”
简直是欺人太甚!听了武剑鸣一席话,朱厚照简直无语,弱国无外交,弱国的黎民百姓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真实写照。
这个世界的权力,所谓的公平正义总是抓在强国人的手里,弱国的人得罪了强国的人,除了远逃之外,也没有好的办法了。武剑鸣之所以会得罪大岛熊二,就是脑子太不会转弯了,不会选择任人宰割这条路,而想要在江湖里混,就得有这个觉悟。不过以咱大部分国人的这种性格,不得罪扶桑浪人才是怪事了。
朱厚照注意到武剑鸣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却直盯着已经在前面不远处空旷之地停下来的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