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芳听话的将录音打开，播放给大家听。
“你再接个文件，你发给赔钱货，让她帮你看看是什么情况。”
“你别说是我发的，就说你朋友不理解，让她帮忙看看。”
警察听完，眉头微蹙，“赔钱货指的是你女儿？”
周琼芳略显尴尬，“对，他一直都这么喊我女儿。”
顾庭琛听完录音，脸色也没有先前那么冷了，但依旧发出一声冷嗤来，“她都能被称作赔钱货，真不知道什么人在他眼里不算赔钱的。”
周琼芳被他嘲讽，面色发红，却到底不敢跟他说话，只默默地垂下了眼眸。
“先去警局做个笔录。”警察跟周琼芳说。
“我就不过去了，医院这边需要我看着。”季常在一脸疲惫地开口。
一行人到了警局，周琼芳按照江绾说的，一五一十告诉警察，从姜大海盯上募捐开始，让她注册微信，到发带病毒的文件……
警察做完了笔录，江绾立即道，“警察同志，既然都说清楚了，我是不是可以带她出去透透气？”
“嗯。”警察看了一眼江绾，轻轻点头。
周琼芳正要跟着江绾离开，可还是不放心问了一句，“警察同志，姜大海会被抓坐牢吗？”
警察正要回答，却在碰上顾庭琛的视线时，顿了顿，又转变了说法，“我们是办案的，会不会坐牢，还得看法院判。”
周琼芳也不懂，只应了一声就和江绾离开了警局。
顾庭琛等她们出去，才沉声道，“她们提供的证据，能把这个姜大海给送进去吗？”
“这种情况估计有点难，因为这属于诈骗善款未遂，就算扣押，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警察皱着眉，表情认真。
他很清楚，这位顾总是想把对捐款动心思的姜大海彻底送进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