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的话让沈国栋心头一喜，兴奋的问道：
“奶奶，您知道模特？”
老奶奶的表情似是不屑，又带着三分傲娇，淡淡道：
“别以为就你们年轻人懂得多，我们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还多的，见过的事物也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老爷子这时候也插话道：“模特这种职业，我们在国外出差的时候曾经见到过。”
“咱们国内的话，没有！”
“小沈啊，你想要在国内搞这种新奇的职业，怕是需要承担不小的风险。”
“我们国情不一样的。”
“国内风气保守，远没有国外那么开放。”
“你若是让模特穿那种露胳膊露大腿的服装，先不说民众会不会唾沫星子喷死你，咱们有关单位也是不允许的。”
沈国栋确定，这对老人是真正见过大世面的隐藏BOSS，真的见识非常多，否则不可能对模特这么了解。
要知道，模特这种职业，在国外其实也不多见。
也不知道，这对老夫妻曾经是什么大佬，竟然还出过国门。
心中快速转动着念头，沈国栋嘴上却道：
“爷爷，不会的！我怎么敢让模特穿那么暴露的服装。”
“您刚才说的很对，每个国家的国情都不一样，我当然会遵守咱们国家的国情和民众意愿。”
老爷子和老奶奶的脸色这才缓和不少，重新变得和蔼慈祥。
此时，肖玉书反而满脸的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