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天不遂人意,我必须要离开。”
“但奈何天不遂人意,我必须要离开。”
“悦儿还未出生,我便离开,我知你会怪我。”
“但我必须要走,必须要舍弃掉家,为了大家而奔走!”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勿念,勿念,勿念!”
读到这里,周围人冷笑不已,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的笑话。
“还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鲁先生的诗词也配被他引用?”
“都已经是个卖国求荣之徒了,居然还想着用这些话语来蒙骗林院士!”
“迫不得已离开?卖国也是迫不得已?帮别人研发武器,将枪炮对准同胞,这也是迫不得已?!”
“这个王八蛋,在林院士还身怀六甲的时候就跑到国外去了,还将责任推卸给了大国!”
“负心汉,真替林院士感到不值!”
“也不知道林院士现在在哪,就该让她看看这些,看看这个男人恶心的丑恶嘴脸!”
众多院士记者各行各业的人物都愤慨至极。
殊不知,此时坐在被告席上的林牧野虽然仍旧一脸平静,但双眼却是通红。
他不是在为自己被口诛笔伐而痛苦。
而是在忏悔。
从始至终,林牧野都觉得他对不起叶思婉,对不起这个深爱着他的女人。
但他不后悔。
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的话,他也会义不容辞的选择离开。
这,是属于他的战场。
是不为人所知,却真实存在的,血淋淋的战场!
与此同时,大国西北方向。
开发大西北项目的工地上,办公室内。
一个女子看着电视上的直播,潸然泪下。
她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孩,一言不发。
她,就是收信人——叶思婉。
而她怀里的,就是林牧野唯一的骨肉,林悦蓉。
而她怀里的,就是林牧野唯一的骨肉,林悦蓉。
“妈妈,爸爸是坏人吗,好多人都在骂他”
的悦儿眨了眨水灵灵的眸子,疑惑的问道。
虽然她没见过林牧野,但她仍旧能认出,电视上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爸爸。
是她的妈妈每天晚上对着照片上的他以泪洗面的人。
叶思婉拭去泪水,挤出几分笑容
“不是,你爸爸啊是个很伟大的人。”
“只是现在被人误解了而已。”
悦儿不解的看向叶思婉
“那爸爸为什么不解释呢?”
“被误会了,就该解释呀,这是妈妈教我的。”
叶思婉亲吻着悦儿的额头,眼泪再次落下
“悦儿啊,你爸爸他之所以伟大,就是他肩负着常人所不能肩负的使命。”
“这份使命,让他不能解释。”
“哪怕是丢了性命,也不能。”
悦儿眉头紧皱,的眼睛中闪过无数疑惑
“我不要爸爸死,可他们都想让爸爸死。”
“他是悦儿的爸爸,悦儿都还没见过他,他怎么能死呢”
“妈妈,悦儿想见爸爸!”
稚嫩的声音,让林思婉的心一阵刺痛。
像是被千万把刀凌迟一样。
她又何尝不想见到林牧野,和他紧紧相拥?
但她知道,她不能
信上的内容,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