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他怎么这样,我们都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了,人命关天他竟然见死不救。”看着萧煜离开的背影宫止惜气得直跺脚。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
宫止惜转身,紧握着拳头,朝着那辆法拉利的方向走去,她边走边骂:“萧煜,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们?就能让我走入绝境吗?为了让你明白你错得很离谱,也为了我心中的正义。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没有人会爱你,你会一无所有!”
回到车上的宫止盈也骂骂咧咧个不停:“气死我了!简直气死我了!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把我们丢了出来,还敢在我的脸上乱喷,他喷了什么东西?我不会毁容吧?”
“说我们当初不关心他,现在没脸和他求药,我们什么时候不关心他,是他从来不与我们亲近,他说他在宫家处境艰难,几乎没花过宫家的钱,那他不会和我们说吗?不会开口要吗?自己无耻还倒打一耙。”
宫止惜越想越气,重重地按了一下喇叭:“这个不要脸的畜生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以前我以为他只是小打小闹生气了,现在他爸都快死了,他还不闻不问,反而幸灾乐祸,早知道这样,他出生的时候就应该掐死他,现在也不用看到他那张臭脸。”
“大姐,你说得太对了,他活着就是错误,只是现在爸爸他们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我们等赶快想想办法,再不吃祛瘟颗粒他们恐怕撑不住了。”
“我们宫家不能只剩下我们两个。”
宫止惜和宫止盈怀着满腔的怨恨和担忧回到家。
只见家中的气氛愈发沉重。宫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咳嗽声断断续续,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与死神抗争。
而且他现在已经完全大小便失禁,满床的排泄物。
“佣人呢,死哪里去了?”宫止惜气得大喊大叫,那些个佣人怎么能让她父亲就这样躺在床上,他父亲之前可是最爱干净的。
管家张妈听见宫止惜的叫喊声连忙从宫老夫人的房间跑到了宫振海的房间。
她看着宫止惜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小姐怎么了?”
宫止惜气鼓鼓地指了指宫振海的床。
当她看到宫振海的床上都是排泄物时,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片刻后又回复了担忧,颤颤巍巍说道:“大小姐,是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老爷,只是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老太太那边,二小姐和少爷那边也需要照顾,他们情况越来越不好了。”
“他们怎么了?”宫止惜神情并不好,随后又说道:“家里那么多佣人,为什么只剩下你一个了?”
张妈,轻咳了一声说道:“现在病毒扩散,人人求自保,他们也不例外,看着宫家生意不好,主人们又重病,全都跑了。”
“该死,真该死。”宫止惜怒骂。
片刻后又转眸看向张妈:“辛苦张妈了,你去打盆水来帮爸爸处理一下。”
张妈点了点头,转身下了楼。
宫止惜快步走到床边,紧紧握住父亲枯瘦的手:“爸,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有事的。我会想办法,您一定要挺住。”
然而,话音刚落,宫父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竟溢出了一丝鲜血。宫止惜的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