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记,这么晚了,还要打搅您,真不好意思!”
“哦,雷哥呀,有事儿直说,别客气!”
“我的几名员工今晚和娃娃县长发生了冲突,还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一听这句话,周廷玉兴奋了:“什么?怎么回事?”
电话这边的雷震鸣很是纳闷,周书记这是怎么了?
岂不知,周书记现在正在揣摩钟国仁这件事呢。
和徐界山考虑的差不多,周廷玉不明白钟国仁这是被流放了还是来锻炼。
他当然知道,钟国仁曾经是秦省长最亲密的人,可是把最亲密的人放到这样一个落后的县当县长,非常不符合常理。
既然去落后的地方,那么直接给个县委书记是正常的。
去落后的地方任县长,很容易让人相信是不是钟国仁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老板,所以给了他这么一个职位。
副处升正处,看似外放提拔;到贫穷落后地区,还是二把手,实则是“流放”。
这就是周廷玉的基本判断。
当然了,别说来了一个娃娃,就是来了一个处长,那也必须在我的掌控之下,毕竟周廷玉已经在宝平县经营七八年了,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再说了,别看这是个财政穷县,可是有资源啊,那么多矿老板,谁不给他些股份,他在这里,比很多富裕县的书记都实惠。
哥得屁有啥用啊,装在兜里的红钞票才是真爱!
所以,他和雷震鸣的关系那是相当的铁,雷震鸣电话里说了事情的经过后,他说道:“这也没有人员伤亡,不是什么事儿,我明天给回局长交代一下,做个笔录,让无关紧要的人住三天算了,权当给小屁孩一个面子!”
在周廷玉的眼里,钟国仁就是个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