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国仁猛然听到晓晓这个名字,仿佛隔了一个世纪,好久都没有听过她的消息了。
“她在哪儿呢?上班没?”
“她上研究生了,明年毕业!”
“我家是殷省的,毕业后我就回来咱们省报当了一名记者!”
“记者挺好的啊,无冕之王!铁肩担道义、妙笔著文章!”
“钟县长,你的嘴挺厉害,我早就听他们说过,你是学金融学的,竟然学会了用金融的方法去分析世界局势、研究重大问题!并且屡屡受到上级表彰。
可惜啊,你到这里来真是委屈了,这么一个平台,怎么展现你的才华呢?太屈才了……”
果然是记者,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并且似乎像是知道了钟国仁的不公平遭遇一样。
这时,二毛他们已经把秦书记的字挂在了钟国仁办公桌的对面。
二毛仔细检查了钟国仁的办公室、卧室,这才说道:“看你这样子,也不像一个县长啊!”
方志超逗他:“都是那儿不像,你倒是说说啊!”
“你看这书柜吧,都很普通,还有这沙发,看上去也不是新的……”
二毛指着办公室里的摆设一顿乱点评,要知道,二毛现在资产早就过了好几个小目标,那眼光是呱呱的,自然能看出来东西的好坏。
不得不说,他的评价还是很到位的。
这时,钟国仁说话了:“田总,你现在富得流油,一年挣的钱都快比得上我们全县的财政收入了,我们的办公设备当然不能和你比呀!”
程世杰在一旁怂恿:“田总,给钟哥弄一套顶级的办公用品放这里!”
二毛一拍胸脯:“那几不叫个事儿,问题是,我钟哥他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