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司琴的话后,祝月朗躺在床上也在想,自己要不要也给陆承灼写封信,毕竟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他为自己考虑了那么多,自己关心几句也是应该的。
只是这封信等了好久也没写好,祝月朗从不发愁写文章,她父亲说她写的文章有时比她两位哥哥写得还有灵气。
但这一份寻常的家书,祝月朗却是迟迟不知该从何处动笔,简直比司琴还要煎熬。
一会儿觉得语气是不是有些太亲昵了,一会儿又觉得用词好像有些生疏,感觉不像夫妻。
一封信撕了写,写了撕,一个月时间都过去了,那封信还是没写好。
这时的陆承灼已经与长云国交上手了,长云国虽是倾了全国之力,但陆家军向来训练有素。
兵力相当的情况下,长云国自然是节节败退。
这天陆承灼正在帐中查看沙盘,想着接下来的一仗应该如何打。
尽管陆家军这几次都打了胜仗,但陆承灼从来不会小瞧任何一个敌人,就算是已经开始苟延残喘的长云国,他也不会放下警惕,有时敌人最后的反扑才最可怕。
“将军,我们又发现了长云国的逃兵。”代蛮走进营帐,面带喜色地说道。
这几天他们频繁发现一些长云国的逃兵。
大战在即,竟然发现了对方阵营的逃兵,说明对方阵营的军心涣散,已经处于强撑的阶段了。
“不要大意,这有可能是敌军的障眼法。”陆承灼的面色不变,脸上没有一点喜色。
“那将军,这些人该怎么办?”
“先将那些人关押起来,看管好,别出什么岔子。”
“是。”
就这样战俘营中又多了几人。
这些人同之前的那些逃兵一样,都是面黄肌瘦,像是许久没有吃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