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一声，语气变得冷漠。
“江欣，裴辰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公司现在这样，你并不完全无辜。”
我的眼睛猛地睁大，可我什么都没说。
老爷子说的对，裴辰变成这样是因为我。
如果不是因为我，裴辰不会记忆错乱，裴氏也不会陷入困局。
一切的原因，都在我。
“从你出国开始，裴辰就一直在帮你家。”
“你母亲的治疗，你父亲的案子，还有去M省对付你大伯......”
“江欣，你欠他的，这次你不能走。”
裴老爷子每句话都戳在我心上。
他说的全都是事实，我欠裴辰的确实还不清了。
如果不是为了我，裴辰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可惜我们两个纠缠这么多年，已经说不清楚了。
忽然曲颖奚的声音从楼下响起，我并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但我知道她是在关心裴辰。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情绪。
现在见到他们两个在一起，我还真的不能完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