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宁咬牙,最后还是迈步跟了进来。
营房之内,姜危虽是伤的严重,但是神智仍旧清醒,他看见眼前这二人,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倒是未曾有很大的表情变化。
沈西宁将自己身上带着的上好药膏递过来。
“这药膏你拿着,这是京都那边上好的药膏,能去痕解毒,想来对你的伤势是有效的。”
姜危的手想放在沈西宁的头上,又有些尴尬地放下了,他接过来药膏,手指在上面粗粝地摩挲了一下,像是不是在摩挲着药膏,而是在摩挲着什么其他的东西一般。
“好,那便多谢阿宁了。”
阿宁。
叫的倒是亲热。
虽是无人搭理,但是谢兆安倒是也不恼怒,他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喝上一口茶水,有些嫌弃地重新将这茶水放下。
姜危开口说道。
“阿宁,我身上的伤需定时换药才行,不然你先去那边的营帐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再叙旧,如何?”
沈西宁知道这是推辞,姜危想要将她支开,定然是有话和谢兆安说,她点点头。
春幸看着她有些怅然若失的表情,扶住她。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
只是,她再次觉得,姜危,好像并没有那么在意她的情绪。不论是以前,亦或是现在,似乎在姜危的感官里面,她永远都是那个未曾长大的孩童一般。
营帐内。
姜危倒也没有换药,他看着坐在一旁悠哉的谢兆安,开口说道。